真假嫡女,究竟谁输谁赢?

银杏故事汇 2024-09-02 15:08:55

我是威平侯府抱错的假嫡女。

及笄礼的那天真嫡女找上门认亲。

我麻溜收拾好包袱卷铺盖走人,生怕走慢了。

只因前世我和真嫡女争宠一辈子,最后却落得个破草席子收尸的下场。

这一世我摆烂了,至于我那英俊风流的未婚夫,我也不要了。

1

我本是威平侯府的独女,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长大,集万千宠爱于一身。

及笄礼的那天被抱错的真嫡女找上门认亲,侯府当即认下了她,拉着她的手哭成一团。

今日是我的及笄礼,满院子的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。

而我我却早就收拾好了行李,生怕走慢了。

见我不哭不闹,穿着一身素色衣裙和一个仅能装下换洗衣物的小包裹前来辞行,不光侯爷和夫人,真嫡女都有些诧异。

侯府夫人装模作样挽留了我一番,但我跪下叩谢了侯府的养育之恩,毫不留恋转身离去。

满院子的世家贵族和丫鬟仆役都觉得我傻了,居然这么轻易就放弃侯府的泼天富贵。

只有我知道表面上光鲜亮丽的侯府如今只剩下一个空架子,全靠着朝廷的贴补撑门面。

前世的时候我确实哭天喊地厚着脸皮留在了侯府,为了争宠和真嫡女斗得你死我活,甚至自愿给残疾暴戾的摄政王自荐枕席保全侯府的荣华。

重来一次,我直接摆烂了,放弃内卷,回归本位。

这一世我走的这么干脆,侯府夫人都露出了肉痛的表情。

毕竟这些年来侯府教导得我琴棋书画无一不精,花费了不少银钱。

真嫡女则是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,不过无所谓,我倒是想看看她能不能在侯府过上想象中的富贵生活。

由于名字已经叫了多年不好再改口,真嫡女只是将自己姓氏改成了威平侯府的顾姓,顾妙彤。

而我也改回了亲生父母的薛姓,如今的我不再叫顾翎,而是薛翎。

我当天就背着小包袱回到了薛家。

我的亲生父母家中不算困窘,薛父早前去世,由薛母和长子薛永安在京中经营着一家小茶馆,虽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,温饱上却没什么问题。

见我主动回到了薛家,薛母和薛永安两人面面相觑,似乎都没料到我这个在侯府过惯了千金小姐生活的女儿会愿意回来。

我也不拘谨,干脆利落地唤了一声“娘,大哥”。

薛母的眼圈一红,一边抹着泪一边挽过我的手介绍起家长里短。

薛永安今年十九岁,人高马大的一个小伙子穿着方便干活的粗布短衫。

见我喊他大哥黝黑的脸立刻浮起红晕,磕磕巴巴地问我需要什么他去准备。

我心中一暖,薛家虽然不富贵却比侯府更像家。

前世的我只是侯府精心培养的商品,只等成年就待价而沽。

那时的我鄙夷商户,为了留在侯府直接和亲生父母断绝关系。

后来京中爆发了饥荒,真嫡女顾妙彤因为薛家的救济从不缺少吃食,而我却被侯府利用殆尽后一卷草席子抛尸荒野。

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,没一会儿薛家母子就抛下拘谨将我安顿妥善。

我的房间是顾妙彤之前的闺房,虽然不比侯府精致奢华,却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。

看得出薛家之前对顾妙彤宠爱有加,绝不像她对着侯爷夫妇哭诉的那般贫苦困顿。

没几日我也熟悉好了环境,开始在薛家经营的小茶馆打下手。

邻里听说了我的身世后难免好奇过来探究,一时间薛家茶馆客源爆满,忙得我脚不沾地。

就在我端着茶盘给一桌客人倒茶时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我的手腕,柔声开口“翎儿,你受苦了。”

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浑身一颤,抬头果然看见了那张最不想看到的脸。

2

来人是我的未婚夫宋明熙,他是翰林学士之子,书香门第,再加上本人长得风神俊朗,温润如玉,是不少待嫁闺中小姐的梦中情人。

早在去年威平侯府就和宋家互换信物订下婚约,只等我及笄之时对外公布。

可如今发生了这么一个真假嫡女的乌龙事件,宋家也很懵,婚约的事情也悬而未谈了。

宋明熙一身竹青色织锦长袍,腰间镶嵌着羊脂白玉,这般富贵的公子哥儿出现在薛家破旧的小茶馆显得那般格格不入。

如今茶馆人来人往,我只能将他带到后院说话。

宋明熙关上院门后就率先抓住我的手表忠心:“翎儿,不管你是不是侯府的嫡女,我心中只有你一人。你先等等,我一定会想办法娶你过门。”

听到还是和前世一样的话,我忍住想扇他一巴掌的冲动,后退几步和他保持距离。

“宋公子,如今薛翎只是一届商贾之女,万万配不上您翰林学士之子的身份,还请您谨言慎行。”我微微一俯身说完就要走。

谁知道宋明熙却一把抓住我将我拉进怀里,絮絮叨叨说着这些日子多想我,指天对地发誓要娶我过门。

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前世的我丝毫没意识他话中的陷阱。

宋明熙确实想要娶我过门,但却不是正妻。

他既贪恋我的美貌,又舍不得威平侯府的权势。

所以前世的时候他在我和真嫡女之间左右逢源,最终哄得我给他做了妾室。

在侯府和翰林府出事的时候我被送到摄政王的床上,宋明熙屁都不敢放一个,还开始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之身,随便找了个借口将我休弃。

这般薄情寡义的男人,就是顾妙彤不要我也会躲得远远的。

眼看着挣脱不开宋明熙,当听到院门外有脚步声的时候我便扯着嗓子大声喊非礼。

果然不一会儿薛永安就破门而入,对着宋明熙的面门就是一拳。

文弱书生到底是扛不住糙汉子的拳打脚踢,很快宋明熙就连连求饶,临走的时候深深看了我一眼,眼中带着不甘和怒气。

人走后我向薛永安道谢,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:“其实我一直在外面,毕竟这是你的私事我这个兄长不好参与。但那个混球敢欺负你,我肯定不饶他。”

“谢谢大哥,以后看见他就直接赶跑别客气。”我踮脚用帕子给薛永安擦了擦额间的汗。

他也憨憨笑了几声就去忙了,有亲哥哥的庇佑,我心中安稳了许多。

同时我也下定决心既然成为了薛家的一份子,一定要带着他们度过今年冬天的饥荒。

宋明熙自那之后便没来找我,解决了后顾之忧我便在薛家茶馆越发如鱼得水。

前世的时候我师从大儒,吟诗作画都颇有才名。

这些都是侯爷夫妇花了血本投入才换来的,也正是因此才攀上了翰林学士的这门好亲事。

我试着将自己的画作和诗作悬挂于薛家茶馆,引来不少附庸风雅的文人前来欣赏谈论,薛家茶馆的生意蒸蒸日上,收入翻了好几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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