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花郎娶白富美,不珍惜反而把她送上别人床上,竟是因为....

包子吃米饭 2024-11-28 10:31:47

倾尽家财给皇帝后 ,皇帝赏我嫁人做妾。

世人都说探花郎清廉正直,是不可多得的好夫婿。

可谁知道,他实则贪财好色,草菅人命。

他压榨了我所有的钱财,甚至为了前途要把我送出去。

我想要和离,却被皇帝和贵妃一唱一和说成是我水性杨花。

只因一句圣上赐婚,皇命难违。

我便被困住了一生,再无别的出路。

惨遭毒打左耳失聪后,我一把金钗了结了自己。

谁知上天看不过去,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。

这一世,谁也别想主导我的人生。

他们欠我的,我要他们血债血偿。

1

“你不过就是那狗皇帝送给我的一个玩意儿,轮得到你说不愿意?”

付安生用力掐着我的下巴,狠狠的盯着我。

这是我嫁给付安生的第五年。

我们之间从来就只有争吵,这次也不例外。

送茶上来的时候,我偷听到他要把我送给首辅。

因为他想当御史,首辅的小厮说交换条件是我。

当朝首辅薛驭,年纪轻轻便心机深沉,手段极其狠辣。

没人敢惹他,就连皇帝也要让他几分。

我没想到的是付安生毫不犹豫的同意了。

听到这,我手中的茶杯散落了一地。

他迅速拉开门,看见是我便一脚踹上了我肚子。

“贱人!谁让你偷听的?”

我还不死心的问他要把我送去哪儿。

他笑着说一个好去处,让我享福的好地方。

我嘴里咒骂着他,百般不愿。

他捏起我的下巴,教训我不识好歹。

见我仍旧嘴硬,他发了狠扇了我两巴掌。

我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,耳朵嗡嗡的。

之后他再说什么,我都听不真切,只能看见他嘴巴一张一合。

我惊慌的去拍了拍自己的耳朵,却摸了满手的血。

付安生没再管我,只叫人把我关起来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被人叫起来梳妆打扮。

轿子一晃一晃,右耳传来街道的叫卖声,左耳却安静的可怕。

我心如死灰拔下头上的钗子,一刀插进了自己的喉咙。

我只记得最后我拼尽全力滚出了轿子。

还没闭上的眼睛看见了前方台阶上来迎我的人。

周围传来惊呼声和凌乱的脚步声。

那蟒袍的下摆也变得摇曳起来。

今天太阳很大,可是我再也看不见了。

2

“抬起头来,给朕看看。”

我猛然起身,整个人因为用力后仰过去。

我躺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。

耳边响起一阵唏嘘声,我好像重生了。

这个大殿很熟悉,我前世来过很多次。

而这一次,应当是我第一次来。

前世边疆战乱,国库亏空,没钱养军队。

而我家,世代经商,是杭州城首富,被一道圣旨召进宫。

皇帝高高在上的朝我家要钱,父亲和我巴巴的就把钱送进了别人的口袋。

最后父亲离奇生病,不治而亡。

我也被赏赐嫁给了付安生。

我缓缓回神,回过身端正的跪好。

我乖巧的抬头给皇帝看,脑子里却在飞速转着。

既然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,那这次,钱绝对不能白给了。

皇帝端详着我的脸,手随意的揉搓着身旁的人。

那是喻贵妃,一个美貌却狠毒的人。

她笑了笑开口:“妾觉着,把她许给探花郎做妾怎么样?这对她来说也算无上殊荣了。”

我的记忆顿时回溯,前世也是如此。

前世贵妃一句轻飘飘的做妾,我还没说什么。

探花郎付安生便先行一步下跪叩谢,让我被迫接受了这门婚事。

想到这,我的眼睛飘向了旁边,毫不意外的看见了付安生。

他的动作迅速,可我更迅速。

没等他跪下,我先一步磕头叩谢。

“谢皇上贵妃赏赐,只是民女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
皇帝叫我但说无妨,我顶着砍头的风险想要赌一下。

“民父贵为杭州城首富,造福一方百姓,如今又倾尽家财为国效力,求皇上赏父亲一个郡王称号,谢皇上大义恩典。”

说完我头磕在大理石上,一声清脆的咚声响彻大殿。

3

静默了一瞬后,皇帝近前的人开了口:

“微臣觉得尚可。”

他一言起,全场附和。

我心里松了一口气,无比感激,只想着下朝后感谢一番。

皇帝大笑出声:

“薛爱卿都发话了,既如此,那便封个江南郡王吧。”

我听出了皇帝话语里的咬牙切齿。

若不是我把他架在这儿,恐怕他早就拒绝了。

我连忙磕头:“谢皇上。”

喻贵妃在边上开了口:

“县君给探花郎做妾,于理不合呀,要不给我们探花郎升个官呀。”

皇帝大手一挥:

“那就以正妻迎娶,朕再赐你个十里红妆。”

喻贵妃脸色一变,显然没料到自己弄巧成拙。

我嘴角的笑意止不住。

这次不仅我跪谢了,就连付安生也跪了下来。

我们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,终于下朝了。

起身时付安生伸手扶我,被我利索躲开。

看着他伪善的样子我就想吐。

我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顺利。

原本还以为这个大胆的请求会被皇帝拖出去砍头呢。

如今父亲为郡王,减少了一分被危害的可能。

而我,如今是尊贵的县君。

付安生这个伪善的穷书生,我要一点一点揭露他的真面目。

我没有给他眼神,戴好面纱,转身走了出去。

我要向薛爱卿道一声谢,若不是他,恐怕皇帝还不能这么爽快答应。

看见三三两两的官员,我抓住一个人就张口:

“叨扰了,我想问一下薛爱卿是哪一位呀?”

被我抓住的伯伯抚着胡子笑出了声:

“这不就在你面前吗?”

我转头看去,心里却是一惊。

我怎么忘了,首辅姓薛,薛驭的薛。

4

他也含笑看着我,只是那笑不达眼底。

我连忙收起眼神,俯下身子:

“方才谢首辅大人替小女发声,以后有所求尽可告诉小女。”

我只是客套的一说,毕竟他一个首辅,无论如何也求不到我头上。

他点了点头,我便迅速离开了。

我还记得前世就是因为他,付安生才要把我送走。

虽我们从无交集,可他于我的印象实在不好。

离开皇宫,我马不停蹄的去了客栈。

看见爹爹那一刻,我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。

“爹爹!”

我趴在爹爹伟岸的肩头,像小时候一样抱紧了他。

“哎哟,我的乖宝,这是怎么了?”

我没说话只摇摇头。

圣旨跟在我身后来,接过圣旨爹爹还是一脸不可置信。

我有点骄傲的朝他仰头:

“你女儿求来的,厉害吧?”

爹爹却哭了出来:“乖宝要出嫁了。”

这次换我来安抚他了。

对于这门亲事,付安生好像着急的很。

婚期定在月底的好时辰,他却每日登门,只为见我。

可我没给他机会见到我。

前世刚结婚时候,付安生也是这般。

我模样生得好,他那段时间新鲜感极高。

过了一段时间他就不满足了。

他嫌我床事无趣,肚子迟迟没有动静,为人古板,还抠门。

新鲜感逐渐下去,他对我就只剩下了厌恶,动辄打骂。

打碎了我对美好婚事的幻想。

大李朝经商为最底层,他便丝毫不给我面子,拿我的钱去赌去逛窑子。

前世的我,无权无势被他关在了四方院里。

今生,若不是为了让他血债血偿,我多看他一眼都嫌恶心。

5

婚期如约而至。

整个长安街吹锣打鼓,抬嫁妆的人从街头排到街尾。

皇帝亲自来道喜,就连朝中大臣都无一缺席。

拜过了堂,我便被送进了喜房。

我毫无顾忌的掀起了盖头,扔在了一边。

付安生踏进门那一刻明显愣住了,踉跄着上前:

“夫人怎么自己掀盖头了,快戴上。”

我闪身躲开他要扑在我身上的身子,端起了一杯酒给他:

“夫君先喝合卺酒吧。”

我一笑他便看花了眼,色眯眯的接过了酒。

刚泯了一口就扑身上前,我后撤当胸给了他一脚。

他摔在地上清醒了半刻,黑着脸怒道:

“夫人这是干什么?”

我笑一笑浅捂着嘴:

“夫君喝多了,先沐浴吧。”

他站起身来,不依不饶:

“你是皇帝赐给我的,我想干嘛便干嘛,你竟敢躲?”

这句话他上辈子不知说了多少次。

可他唬不住这辈子的我。

我冷下脸:

“我如今是县君,配你已是绰绰有余,你敢强迫我,我明日就状告皇帝,看他是护我还是护你。”

不就是吓唬人嘛,谁不会啊。

听见这话,他果真不敢再多嘴。

还装着文人架子,坐在我身边。

只是没说几句话,便晕了过去。

那杯合卺酒我下了药,够他睡一整夜的了。

我可不想再尝试他一盏茶的床事了。

宴席早已散场,这偌大的宅子,下人却没几个。

因为付安生实在太穷了,宅子都是御赐的。

我站在墙角吹了口哨,几个黑衣人翻墙而进。

6

“搬吧。”

他们训练有素的在这深夜搬着那一箱箱嫁妆。

等全部搬完,父亲从马车上探出头。

“乖宝儿,这不会被砍头吧。”

我笑了笑摇摇头说不会。

就算会,砍的也是我的头。

一切安置妥当,车队要启程回杭州了。

我拉着父亲的手,泪眼婆娑:

“这个嫁妆不准动,皇帝要也不准给,就当给我存着,还有,要定期找大夫检查身体,吃食一定要多试几遍再下嘴...”

嘱咐了一大堆,父亲都被我唠叨烦了。

可这一别他就在远在杭州,我实在放心不下。

最后父亲也哭红了眼,逃一般躲回马车。

我看着渐渐远去的车队,擦了擦眼泪。

旁边递来一块方巾:

“新婚之夜新娘子不与郎君春宵一刻,却站在门口掉眼泪?”

我循声看去,整个人都忘记哭了。

是薛驭,我心里慌了。

不知道他看了多久,是否亲眼看见了这一箱箱嫁妆被抬走。

我连忙行礼:

“首辅大人好,夜深露重,小女先告辞了。”

没等他回话,我心虚的走进宅子关上了门。

忐忑了半夜,终是睡了过去。

第二日清晨,付安生满心欢喜去看那满屋嫁妆。

却看见了空无一物的空屋,整个人暴走找我质问。

“嫁妆呢?那可是皇上赐的,你敢独吞!”

我轻轻撇开他指着我的手,喝了一口茶:

“夫君没睡醒吧,嫁妆在西屋啊。”

他沉默了一会儿,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。

我放下茶杯:

“倒是夫君,你的彩礼呢?我是县君,彩礼可得十万两起步。”

7

他闭上了嘴,脸色一会青一会儿紫。

最后一甩手,坐在我身旁陪笑:

“夫人也不想这种家事闹到皇上面前去吧,所以钱....”

我一声冷笑:

“既嫁从夫,我早已和娘家断了关系,钱不都是男人赚吗?”

我看见他还笑着的脸顿时垮了下来,对着我敢怒不敢言。

没过几日,贵妃约我宫中一叙。

我直觉这是个鸿门宴。

果不其然,该到的人都到了。

皇帝一张口就是:

“你的父亲,朕记得是首富啊,怎么连个下人也不请一个。”

明面上是关心我,实则却是质问。

我余光看见了付安生得意的眼神。

毫不慌张行了礼:

“皇上有所不知,家里的嫁妆不过三日就被夫君挥霍光了,实在是没有余钱。”

付安生脸色顿时铁青,指着我鼻子:

“胡说!我根本就没看见嫁妆。”

我挤出几滴眼泪,状似被吓到的样子跌在地上。

却被薛驭一把扶起,“夫人仔细伤着。”

那双眼睛极其深邃,让人不寒而栗。

“听闻探花郎颇具文人风骨,为人温和谦逊,如今看来倒有几分市井无赖的样子。”

薛驭的话让付安生一愣,随即又带上笑容温柔的把我拉起来。

可他却不看我,只看着贵妃。

我循着眼神看过去,发现贵妃正看着他拉我的那只手,眼里满是怨恨。

略一思索,我心里有了个不成形的猜想。

在宴席间隙我试探了几番,发现我猜对了。

心里有了对策,喝酒都多贪了几杯。

出宫的路上脚步不稳,而夫君却跟在贵妃身边哈腰点头。

我被远远缀在身后,却笑得更开心了,挥舞的手一把被薛驭扶住。

“小心。”

我使了力却没甩开,起了逗乐的心思。

就着他拉我的手挑上他的下巴:

“首辅大人莫不是要与我私通?”

没等来意料中的反应,他一把甩了我的手大步向前走。

我冷笑一声,风中却飘来一句话:

“乐意之至。”

8

我顿时清明几分,还好宫道昏暗不至于让人看清了这一切。

付安生没钱,却也整日不着家。

我知道他在干嘛,只是我没心情管他。

我在计划我的下一步该如何。

却冷不丁遇上了我该在几年后发生的事情。

人闯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赏花冥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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