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娘带着弟弟逃离刺客追杀,留我一人被凌辱,我不稀罕他们了,他们却追悔莫及

鲜阅 2024-10-02 09:24:53

被刺客追杀时,娘亲拉着表姐的手、爹爹抱着弟弟逃走。

留下我一个人面对那些刺客。

我的脸被划伤了。

从此,喜欢向爹娘撒娇、争抢他们的宠爱的我成日郁郁寡欢。

我自知自己命不久矣,这点爱,我也不稀罕了。

他们却后悔了,抱着像是个皮包骨的我追悔莫及。

1

娘亲拉着表姐,爹爹抱着弟弟,在荒无人烟的树林里穿梭。

良久,他们停下来,大口喘着气。

看后面没有人松了一口气,然后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,为这场劫难逃生而哭泣。

娘亲嘴里碎碎念着:“我们平安就好,平安就好。”

而这时,我满身是伤地跑了过来。

这句话顿时让我瞬间无地自容。

我浑身是血,衣服破破烂烂,而他们因为把我推向那些刺客,有了逃跑的机会,也就只是身上沾了些土而已。

我原本苦苦支撑的身体,被娘亲的话轰然击垮。

我摔倒了地上,剧烈的伤痛蔓延全身。

但都不及娘亲的话来得伤人心。

他们终于在松开彼此后发现了我。

他们没有问我我是怎么死里逃生才能活着到他们面前的,爹只是沉默的背着我回家。

2

“姐姐,你来追我啊。”

劫后余生后,表姐和弟弟玩闹起来,欢笑声让爹娘的满面愁容缓和了不少。

可突然一粒石子打到了我后背的伤口。

“啊!”

我痛得惨叫。

我能感受到石子嵌进了肉里,血流得更多了,浑身疼得止不住的颤抖。

弟弟调皮的躲在表姐身后,还吐出舌头,用手撑大眼皮,朝我做了一个鬼脸。

“陆笙!”

立刻,娘亲责备的眼神就看向我,她严肃地说:“喊那么大声干什么?娇气什么?你都吓到你弟弟了。”

她知道是弟弟往我身上打弹弓,也看到了她向我做鬼脸。

她的眼神看到我的脸时猛地一顿,又比平常多了几分嫌恶。

一个大家闺秀脸上有伤是会被所有人嫌弃的,日后恐难嫁人。

只会给家族蒙羞。

而她不是不知道受这么重的伤会很疼,当初表姐只是被树枝划伤了手,弟弟因为玩闹不慎摔倒,她都会心疼好久。

她只是不愿在意我而已。

我在也忍不住,趴在爹的后背上哭了起来。

我的哭泣声回荡在空旷的黑夜里。

他们都沉默着。

等我哭完,娘来到我旁边。

娘走到我旁边,她叹口气,想要抚摸我的后背,手却一顿,最后落在身旁。

她说:“笙儿,你懂点事吧,娘亲真的很累。”

我被她苦口婆心的样子逗笑了。

这是我此生看过的最大的笑话。

他们分在我身上的注意力都是我自己争来的,连这点,他们都嫌累。

娘亲看我笑了,以为我不生气了,她摸摸我的发顶。

她把弟弟叫过来,她语气温柔的哄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弟弟说:“都是一家人,姐姐给弟弟道个歉,这事就过去了。”

“是不是啊?淮儿?”

一家人,好一个一家人,这三个字她也就只有在利用我来达成目的的时候,才说的出口。

弟弟点点头,“好。”

我木然的转过头,闭上双眼。

娘亲刀子的话砸在我身上,“你认个错有什么难的?”

然后她愤愤地带着弟弟快步往前走。

是啊,我从前很不懂事,不知道忍让,格外喜欢和爹娘撒娇。

因为,我如果不争,就什么都没有。

我虽然是陆家的嫡长女,但表姐天生聪慧,容貌昳丽,所以爹娘对天生活泼的我并不满意。

从记事起,我就学会了撒娇讨他们喜欢。

却适得其反,反而更惹得娘亲讨厌我。

前几年,我才知道,原来在娘怀我的时候,爹的那些小妾就总是撒娇获得宠爱,如今,她见我撒娇便就像见到那些小妾一样厌恶。

可是,我只是渴望一个公平啊。

现在,我受了中了毒,还能有几日可活。

我累了,这公平,不要也罢。

3

因失血过多,我在路上便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。

再醒来时,我已经在一辆马车上了。

“小姐,你醒了?”

我扶着昏沉的脑袋,看着眼前的婢女,问:“这是回家的路上吗?”

婢女欲言又止,嗫嚅几下嘴唇。

“小姐,您因受伤过重已经昏睡三天了,主母说、说,你们在路上遇到了贼人,您、您已经、已经破了身子,连容貌也毁了,家丑不可外扬,所以,要把您送到秦将军那里。”

“在京城里,您、已经去世了。”

我勾出一抹苦笑,他们当真是心狠,他们只因我衣衫破败便就觉得我失了贞洁,我伤都没好就急着把我送走。

我摸摸攥紧拳头,我的天就像塌了一样,我才刚及笄没多久,就要死了。

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啊。

秦将军就是我的舅舅,表姐的爹。

他现在远在边境,镇守边关。

舅母在生表姐时难产死去,边境苦寒,母亲舍不得表姐到那里受苦,便主动提出扶养表姐。

表姐什么都不用做,就能轻轻松松得到她想要的一切。

她舍不得表姐到边境受苦,却能无情的趁我昏迷将我送走。

他们这是要我死都不能回去啊。

我问:“我身上的伤怎么样了?”

婢女心疼地落下泪来,“小姐的腹部受了极重的伤,大夫说,恐怕以后再难有孕了,而且小姐还中了毒,这舟车劳顿的,小姐……最多也就只能活个一年。”

说着,她就哽咽起来,“老爷他们实在是太心狠了。”

我心中悲戚,望向窗外。

用了两个月时间,我才到边关。

外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。

我每天都要看舅舅的眼色生活。

起初他还会对我照顾几分,可后来,他直接对我冷脸相待。

直到某一天,我做好羹汤给舅舅送来,无意中在账外听到了他和手下的对话。

“大人,这里是边关,表小姐一个女子在这多少不合适吧?”

“哼,她这辈子也就只能在这了,她失了身子就是个残花败柳,京城她是不可能回去的。”

他们仅凭自己的推断就判定了我失贞,我想自证都难。

因为,当所有人说的时候,就已经是真的了。

我还是在里面的人走后,进去将羹汤送到了舅舅面前。

我俯身行礼,微微一笑:“舅舅,这是我亲手做的羹汤,您尝尝。”

“嗯。”舅舅的语气极为冷淡。

我低下头,掩饰眼底的情绪。

……

“救命啊!”

当天晚上,在床踏上已经歇下的我突然听到求救声,我叫在门口守着的婢女:“椿和?椿和?”

预感到不妙,我起身穿上鞋子,慌慌张张地跑到账外,不见椿和的影子。

巡逻的士兵正好路过,我问:“我的婢女椿和呢?”

几人相视一眼,为首的士兵只说:“陆小姐,卑职才经此处,确实没见过你的婢女。”

我拔起他的佩剑,划向他的脖颈,血珠滑落下来。

冷声道:“说,椿和在哪?否则我就杀了你,你别忘了将军是我舅舅,杀个士兵也不会有什么惩罚。”

我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和语气,生怕自己漏了怯。

士兵颤着声说:“是副将把人带去了他的营帐。”

“带我去。”

士兵带着我去了副将的营帐。

帐外,我就听到了椿和无助的求救声,和副将的淫笑声。

4

我提着剑冲了进去,推开了压在椿和身上的副将。

我向他礼貌的行了一礼,“王副将,椿和是我的婢女,她怎么样由我说了算,还请王副将高抬贵手。”

王副将勾了勾唇,“呵,还真当自己现在还是千金大小姐啊,我告诉你,秦将军已经默认,你和你的婢女现在已经和青楼里的娘们一样,大家伙都能上。”

我心直凉了一截。

我可是他的亲外甥女啊,他竟然狠心到如此。

王副将眼珠一转,摸着下巴笑着说:“你们两个也可以一起服侍本将。”

说着,王副将就飞扑上来。

我抬起剑直刺副将的胸膛。

副将看了看伤口,又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。

他没想到我真的感拿起剑杀人。

我推开他,将身上的大氅披在椿和身上。

椿和满脸泪水的看着我:“小姐。”

士兵看到我杀了副将,逃也似的往外跑。

我将剑直直扔向他,剑刺入了士兵的胸膛,他直直倒下。

我虽然是个千金小姐,平日里总是喜欢撒娇,争抢爹娘的宠爱,但我也有自己喜欢做的事,那就是习武。

儿时,看那些男子在练武场上挥汗如水的样子,我就心生羡慕。

后来,我瞒着家里人,认了一个武打师傅认了师父。

我喜欢练完武后通体舒畅的感觉。

此时副将账外没有人,还没有人发现我杀了人。

我提着剑带着椿和直接就找没人的地方,一路往南跑。

这次,是我们唯一的机会。

这次不杀了王副将跑,我们明天肯定会像那些女人一样,被关在笼子里,供人玩乐。

边境环境恶劣,冷风灌入身体中,但我们不敢停下脚步。

突然,椿和停下了脚步,我回头看她。

“小、小姐,我、我跑不动了。”

椿和被冷风吹的说话都断断续续的。

“不行,我们现在肯定没跑多远,等他们发现了,肯定会很快就追上我们的。”

椿和捂着腹部,难言道:“我、我下面疼。”

刚才我赶到的时候,椿和已经被副将奸污。

我又因中了毒,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。

突然,我心绞痛起来,浑身如蚁虫啃食一般瘙痒刺痛,冷汗流满全身。

我捂着胸口,承受不住疼痛倒了下去,扭曲着身子,试图缓和身体的瘙痒。

“小姐,小姐……”

椿和担忧的蹲下身,“您肯定是毒发了。”

自从中了这毒,我就会每月十五都毒发一次,每次都能要我半条命。

可没想到,这个月竟然提前了。

我疼痛难忍得攥紧拳头。

椿和从怀里拿出一瓶药,倒出两颗来,喂到我嘴边。

吃下药后,身上的疼痛果然好受了许多。

椿和松了一口气,“幸好奴婢时刻都把小姐常吃的几种药丸随时都带在身上,以便不时之需。”

我缓了缓心神,转起身,带着椿和继续跑。

追兵很快就追上来了,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。

我运功将剑扔向追兵,剑在空中转了几圈,杀死了前面的几个追兵。

我们手拉着手,奋力的跑着。

马蹄声越来越近,我们心跳如擂鼓,希望我们不要被抓到。

突然,我被椿和从身后推了一下。

我被推进一个隐藏的洞坑里,这个洞坑十分狭窄,我的身子向前弯屈着趴在地上。

椿和全程都没有看我一眼,忙给洞坑填上草,然后她决然的跑开了。

可我看到了她眼角滑落的泪水

我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我站起身,往着她跑的方向,感动得泪流满面。

这个傻丫头,我之前明明说过她可以将我推向他们,为自己取得一线生机的。

毕竟,她是这个世上,除了师父,对我最好的人了。

我坐在洞坑里,静静的流着泪,我不敢哭出声。

我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去,即使毒发,我也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,全身瘙痒疼痛,我就轻轻地磨着土来缓解。

饿了,我就吃衣服的布料,因为实在是太渴了,我就会把因疼痛而冒出的冷汗舔舐掉。

这里随时有人会来搜查,我不能冒险上去,我不想让椿和白死。

黑暗的洞坑让我感到更加窒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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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论列表
  • 2024-09-11 21:13

    毫无逻辑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女儿死后疯了

  • 2024-10-02 16:05

    毫无逻辑可言,看得老子想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