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1月,蒋介石对于侍卫长钱大钧的忠诚产生了动摇,心中猜疑他可能与不久前的

紫蓝谈社会新闻 2024-10-24 15:29:57

1937年1月,蒋介石对于侍卫长钱大钧的忠诚产生了动摇,心中猜疑他可能与不久前的“西安事变”有关。在蒋的逼问之下,钱大钧含泪撕开了自己的上衣,露出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。 1937年,南京。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的钱大钧,再次站在了蒋介石的办公室。   “委员长,我……” “慕尹啊,西安的事,你就别放心上了。” 蒋介石语气平和,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但钱大钧知道,委员长心里,肯定还在犯嘀咕。 毕竟,西安事变那档子事,太蹊跷。 时间回到1936年,钱大钧刚上任侍从室第一处主任兼侍卫长。 说白了,就是蒋委员长的“大内总管”。 这个位置,权力大,责任也大,尤其是跟着蒋委员长这种“疑心病”重的人,稍有不慎,就会掉脑袋。 钱大钧心里清楚,自己能坐上这个位置,除了资历老、能力强,更重要的是,蒋委员长信任他。 可信任这东西,有时候比纸还薄。 这不,刚上任没多久,就被派去给张少帅当“保镖”了。 张学良,东北军少帅,表面上对蒋委员长毕恭毕敬,但背地里,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? “攘外必先安内”,蒋委员长这套说辞,在张少帅眼里,就是“假公济私”。 毕竟,小鬼子都打到家门口了,还搁这搞内讧,这不是脑子瓦特了吗? 张少帅多次劝蒋委员长“联共抗日”,但蒋委员长就是不听,还把“行辕”搬到了西安郊外的华清池。 钱大钧心里清楚,这华清池,可不是什么风水宝地,万一出点啥事,跑都没地方跑。 果不其然,12月12日凌晨,枪声大作。 睡梦中的钱大钧,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。 “不好了,侍卫长,东北军打进来了!” 钱大钧一个激灵,抓起枪就往外冲。 还没跑到蒋委员长房间,一颗子弹就击中了他的背部。 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。 钱大钧强忍着剧痛,躲进墙角。 混乱中,他看到蒋委员长在几个侍卫的掩护下,消失在夜色中。 “完了,这下全完了。” 钱大钧心里一沉,他知道,自己这回凶多吉少。 被俘后,钱大钧被东北军送到了西安城内。 张学良亲自登门探望,又是道歉,又是安慰,还把他安排到自己的老同学,东北军五十七军军长何柱国的家里养伤。 何柱国对钱大钧照顾有加,不仅好吃好喝地伺候着,还找来各种小说给他解闷。 但钱大钧哪里还有心思看小说? 西安事变,震惊中外,全国人民都在关注着事态的发展。 钱大钧心里明白,自己虽然负伤了,但这“失职”的罪名,怕是跑不了了。 更让他担心的是,蒋委员长会不会怀疑他“通敌”? 毕竟,他和张学良走得太近了,而且事发前,张学良还以火车头坏了为由,把蒋委员长的专列开走了。 这其中,到底有没有猫腻,谁也说不清楚。 好在,西安事变最终和平解决,蒋委员长也平安返回了南京。 钱大钧和其他被扣押的南京要员,也得以重获自由。 临行前,张学良特意前来送行,拍着钱大钧的肩膀说: “慕尹兄,这次委屈你了,兄弟我对不起你啊!” 钱大钧苦笑一声,说: “少帅言重了,这事也不能全怪你,委员长他……” “唉,不说了,以后有机会,我们再好好叙叙旧。” 张学良说完,转身离去,背影萧瑟,令人唏嘘。 回到南京后,钱大钧立刻被蒋委员长召见。 “慕尹啊,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 “谢委员长关心,已经好多了。” 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 蒋委员长语气和蔼,但眼神却锐利如刀,仿佛要看穿钱大钧的内心。 “西安的事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 钱大钧心头一紧,他知道,关键时刻到了。 “委员长,我……” 钱大钧刚想开口解释,突然想起自己还留着一手。 “委员长,我负伤时的血衣,还留着,您要不要看看?” 蒋介石一愣,随即点了点头。 钱大钧连忙让人把血衣取来,呈到蒋介石面前。 那件血衣,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,上面还残留着弹孔,触目惊心。 蒋介石仔细地端详着血衣,脸色渐渐缓和下来。 “慕尹啊,你受苦了。” “为党国效力,万死不辞!” 钱大钧挺直腰杆,大声说道。 他知道,自己赌赢了。 这件血衣,就是他最好的证明。 蒋介石虽然多疑,但他也知道,钱大钧是自己的心腹,不会背叛自己。 更何况,西安事变已经和平解决,他也犯不着再追究下去了。 就这样,钱大钧躲过一劫,继续担任侍从室主任。 但这件事,也给他敲响了警钟。 在蒋委员长身边做事,如履薄冰,稍有不慎,就会粉身碎骨。 从此以后,钱大钧做事更加谨慎小心,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。 参考资料:《档案春秋》2016年第12期——《冯杰:钱大钧日记中的西安事变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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