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6年,云南密林深处,解放军发现一群人,他们衣不蔽体,蓬头垢面,神色警惕。一看见解放军靠近,他们撒腿就跑。他们是世代隐居山林的“苦聪人”,生活条件十分落后,宛如“原始人”。 解放军很快了解到了这些人的生活状况。当地政府派出的民族工作队带着物资,一点一点与他们接触,苦聪人这才慢慢露面。 苦聪人不懂纺织,身上裹着的是山中随手捡来的芭蕉叶、树皮,遮体御寒。 天冷了,便找来更多的树叶盖在身上,遇到狂风暴雨,只能蜷缩在山洞里瑟瑟发抖。 更为艰难的是他们的饮食。没有农作物种植,也没有固定的耕地,苦聪人只能靠狩猎和采摘为生,饿了吃野果,运气好时捉只山鸡填饱肚子。 有时食物短缺,整群人几天吃不上东西,啃些草根野菜勉强填饱肚子。要是再不济,他们就去更深的山里,寻找一些能充饥的植物根茎。 对于这些山民来说,生活远比想象中原始。 解放军和民族工作队经过多次交流才了解到,苦聪人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,从未离开过这片森林。 由于他们缺乏文化知识和交流机会,几乎不懂现代农业和医学,更别提日常卫生习惯。 他们依赖自然,用草药替代药物,头痛发热时依靠晒太阳来驱寒,甚至会用当地的树叶煮水喝,认为这样能让身体舒服一些。 这些苦聪人对时间的概念模糊,无法理解二十四节气,也不知道播种和收割的季节。 大家只能根据经验粗略判断,比如天气热了,就上山采集果子;天气冷了,就开始寻找兽迹。 农历节日和传统习俗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,他们的生活简单而直接。 男人们负责狩猎,女人们则在山林间采集食材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生活节奏仿佛从未改变。 解放军和民族工作队最初与苦聪人的接触并不顺利。 苦聪人对外界充满了戒备,他们早年曾遭遇土匪的迫害,因此一见到陌生人便本能地感到害怕,常常四处逃避。 有一次,民族工作队带来食物,试图接近他们,结果苦聪人看见外人,立刻扔下山货,像兔子一样飞快地跑开,待到工作队员们离开,他们才偷偷摸摸回来,将东西悄悄拿走。 为了让他们打开心结,工作队耐心陪伴,反复走访沟通。 每次来到他们聚集的山洞前,解放军都会带来一些粮食,摆在远处,等到人群逐渐聚集,才慢慢靠近,向他们介绍自己。 随着时间的推移,苦聪人开始信任这些解放军和工作队员,他们发现这些“外来人”并没有恶意,反而带来了他们从未见过的食物和衣物。 政府决定帮助苦聪人走出森林,迁移到更适合定居的村寨。 然而,长年累月的山林生活让他们对陌生的平原土地充满了恐惧。工作队安排了干部,带领苦聪人走出山林,穿过林间小道,最终在山脚修建了简易房屋。 可是苦聪人对于这个改变并不习惯,他们不懂如何打理土地,也不知道如何使用农具,更别提照顾牲畜。 更令人头疼的是,苦聪人住不惯屋子,总觉得太闷,还不如在山洞里自由自在。 于是,许多人悄悄溜回了山里,工作队几次劝说也无果。 反反复复地迁徙,时不时有人逃回老家。最后,工作队在山上搭建了临时住房,让他们慢慢适应,逐渐教会他们种植和养殖的基本技能。这才让大部分人逐渐留了下来。 1957年,2177个苦聪人才完全走出大山。 在政府的支持下,村寨内陆续修建了新的房屋,还配备了水井、道路、学校。 年轻一代的苦聪人慢慢适应了现代生活,开始学习农耕和畜牧业,学会种植稻谷、玉米和其他粮食作物。 那些曾经抱着对陌生的恐惧和抗拒的苦聪人,也逐渐习惯了住在砖瓦房中,使用铁锅炒菜,用碗筷吃饭。 政府还选派了一批苦聪青年到省城学习,掌握知识和技术。 大部分的苦聪人,初到省城时连汉语都说不好,吃饭也不会用筷子,但几年下来,他们不仅学会了普通话,还掌握了农业技术,实现更高效地耕种、养殖,为村寨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。 1985年,国家正式将苦聪人划为拉祜族的一个支系。这一划分不仅为他们带来了文化认同,更让他们拥有了民族归属感。 随着生活条件逐渐改善,村寨里的年轻人开始有了对未来的憧憬,他们不再满足于仅仅在村里务农。村寨里开始出现外出务工的人,他们的生活实现了从贫困迈向小康的跨越。
1956年,云南密林深处,解放军发现一群人,他们衣不蔽体,蓬头垢面,神色警惕。一
绮南爱历史
2024-11-04 19:05: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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