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8年,方先觉隐居在台北郊区,他对亲友说:“我最大的遗憾,就是当年没有死在衡阳。” 1968年,方先觉在台北郊区玩起了“隐士”游戏,跟亲友们聊天时,他叹了口气说:“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儿,就是当年没在衡阳‘挂掉’。” 你们想象一下,1968年的台北郊区,方先觉坐在那藤椅上,跟个老顽童似的,周围围着一群亲友,等着听他讲那些“想当年”。方先觉就开始回忆了:“我最后悔的就是,1944年6月18日那天,长沙都丢了,薛岳还让我守着衡阳。我当时是第十军的军长啊,没办法,只能硬着头皮上。日军那进攻,跟潮水似的,一个接一个。不过还好,我把40多万群众都安全送走了。”6月20号,大半夜1点钟,蒋介石老爷子就起床开始跟老天爷聊天了。他心里明镜似的,知道第十军守城的哥们儿拢共才1万7千多,可对面日军浩浩荡荡,5万多号人,再加上随时能来帮忙的援军,人数直奔10万去了。军令部那些大佬掐指一算,说衡阳顶多撑三天,结果蒋介石大手一挥,直接给方先觉发了封电报,要求简单粗暴:“老方啊,衡阳你得给我死守十天到两周!” 衡阳那边原来的防御工事是按四个军的规模建的,现在兵力不够,防线只能往里缩了缩。方先觉也挺机灵,把精锐都调到城南和城西南的小山包上,挖了一堆跟铁桶似的防御战壕。这些战壕,钢轨、沙包都用上了,底下还挖了地道,结实得很,日军见了都直呼“方先觉牌超级战壕”。 到了6月23号,衡阳保卫战正式拉开序幕。日军那边,飞机跟不要钱似的往上扔炸弹,还多是燃烧弹,炸得那叫一个火光冲天,房子都快烧成灰了。方先觉也是个爱往前线跑的主儿,有次他去西禅寺阵地看看情况,结果日军一炮过来,就在他脚边两三尺的地方炸了,好在是个哑炮,不然咱们这位方大将军可就真成“先烈”了。方先觉那是真拼啊,带着手下跟日军死磕,愣是把日军“三天拿下衡阳”的美梦给砸了个稀巴烂。可援军呢,跟蜗牛似的,半天不见影。到了8月2号,方先觉收到蒋介石和自家老弟方先守的电报,俩人都说援军快到了,方先守还催他准备好里应外合。方先觉一听,立马派特务营营长曹华亭带着150人的敢死队出去接应。结果你猜怎么着?到了城外五里亭,连个援军的影子都没见着,只好灰溜溜地撤回来,150人愣是只剩了15个。 到了8月5号,日军那是越打越猛,城里能扛枪的,除了伤员,就剩下一千多人了,炮弹也只剩俩。这下可好,是突围还是死扛?第十军军部那是吵翻了天。蔡汝霖后来回忆说,当时那气氛,紧张得跟要爆炸似的,方军长一看这架势,默默地就退了场,心里那叫一个憋屈,话都说不出来。彭高参呢,手里还拿着一本《常德会战检讨会议录》,翻着委员长训余程万的话,方军长一看,直接放声大哭,那场面,在场的谁不跟着抹眼泪啊。 到了8月7号上午,衡阳城西北角青山街的守军那是全军覆没,上千名伤兵也被日军用机枪给突突了。中午时分,一个日军举着黄旗跑到指挥部,让第十军投降,方先觉那是头也不回,直接拒绝。日军一看,行,那就继续打!方先觉心里明白,衡阳这地儿是守不住了,拔出手枪就想来个自我了断,结果被副官一把夺走。他又拿头去撞屏风,又被侍卫给死死抱住。8月8号那天,方先觉大佬为了城里七千多个伤兵的命,一咬牙,答应了手下提出的停战协议,结果衡阳就这么沦陷了。几千伤兵加上剩下的一千多号人,全成了俘虏。日军让这些投降的士兵去修飞机场,军官们则被赶到湘江里的东洲,每天就给一小碗稻谷,还得自己烧米水喝,真是惨得没法说。那时候正好是夏天,得痢疾死的人多得数不清,还有好多伤员直接被扔进了湘江。 方先觉原本想着投降了伤兵能得救,结果日军不讲信用,伤员们被折磨得那叫一个惨,方先觉心里那叫一个痛啊,又想不开要自杀,结果被身边的军官们给拦住了。后来,日军硬是让方先觉他们弄了个假军队叫“先和军”,住在城外。方先觉去看手下的时候,临走时随便用粉笔或黑炭画了个往南的箭头,意思是让大家往南跑。日军对方先觉还是不放心,把他和几个高级军官关进了一个二层小楼里。 到了1944年11月18号晚上,重庆那边派了几个便衣,悄悄溜进了关方先觉他们的小楼,帮他们逃了出来。一共七个人:军长方先觉、上校日文秘书梁建勋、少校庶务副官王绍芳、上尉侍从副官王洪泽、卫士龙修文、上尉军需朱涣、少校通讯营长袁大文。方先觉他们一伙人,被热情的乡亲们领路加保镖,几天后晃悠到了武岗县洞口竹篙塘100军的地盘,军长李天霞那。在李天霞那蹭了三天饭后,李天霞大手一挥,派人把方先觉他们送到了洪江的王耀武那里,王耀武是第二十四集团军的总司令哦。然后王耀武又动用私人飞机,把方先觉接走,直接飞往重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