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5年11月21日,郭松龄起兵反奉,下令将拒绝参与的四个师长及三十多个军官枪决,经人劝阻后,这些人被送到了天津李景林处关押。 1925年11月21号那天,郭松龄一拍大腿,决定跟奉系老大张作霖唱对台戏,直接起兵造反。他还下了死命令,说谁要是不跟他一起干,四个师长加三十多号军官,那就得吃枪子儿。不过还好,有人拦了一把,这些家伙才没被当场“报销”,而是被打包送到了天津李景林那儿,享受起了“豪华”拘留服务。 说起来,那时候奉军人数虽多,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,但张作霖的铁杆粉丝也就二十万出头。郭松龄手握七万精兵,还是奉军重炮的六成掌门人,虽然名义上只是个副军团长,可张学良对他那是百分百信任,大权几乎全落他手里了。 结果,直系那边的孙传芳不按套路出牌,奉军在江苏、安徽被追得满街跑。张宗昌带着队伍往南冲,一到徐州就被孙传芳打了个屁滚尿流。张作霖这下急眼了,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,一边忙着给孙传芳送秋波求和,一边又叫郭松龄带着部队,和李景林、张宗昌这两位老兄联手,准备对付冯玉祥的国民军。不过呢,郭松龄这家伙,早就跟冯玉祥、李景林偷偷搞了个“三巨头反奉小分队”。张作霖也不是吃素的,感觉不对劲儿,立马喊郭松龄来奉天喝茶聊天。郭松龄一看大事不妙,脚底抹油,趁着夜色坐火车溜回滦州,还打着“张学良大将军”的旗号,让手下各路兵马往滦州跑。 到了第二天大中午,郭松龄整了个军事大会,一百多号军官济济一堂。他穿着一身军装,那气场,杠杠的,周围站的都是端着枪、子弹上膛的保镖。郭松龄掏出讨伐张作霖的“小作文”,让大家签字画押。虽说大部分人都乖乖签了,但还是有三十多个刺头不买账,比如第五师的赵恩臻老大、第七师的高维岳大哥、第十师的齐恩铭兄弟,还有第十二师的裴春生兄弟。这几个,跟张学良铁得很,根本不把郭松龄放眼里。 郭松龄瞅着裴春生,问了句:“裴师长,您这是咋回事,咋就不签呢?”裴春生背着手,一脸苦瓜相地说:“我这人五大三粗的,写字这事儿,真心玩不转。” 郭松龄脸色一沉,琢磨了一会儿,开口说:“福棠、子钦、佐臣、振东,你们几个要是想当忠臣,那我也不拦着,先去歇会儿吧。” 卫兵一听,立马把这些不签字的主儿给“放假”了,直接带出去“凉快凉快”。赵恩臻他们四个师长被关进了一间小屋,那气氛,紧张得能拧出水来。 郭松龄一看,留下的都是自己人,心里那叫一个美,赶紧招呼亲信魏益三、刘伟、霁云他们,商量起了具体怎么动手。会议正开得热火朝天呢,突然有人报告说,姜登选坐的火车到滦州车站了。郭松龄一听,眉头一皱,他和姜登选那可是见面就掐,立马派人把姜登选给“请”了过来,跟赵恩臻他们做起了“邻居”。赵恩臻他们一瞅见姜登选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连忙嚷嚷:“督办大人,您怎么也在这儿‘享受’单间待遇呢?” 姜登选苦笑了两下,脑袋跟拨浪鼓似的直摇。到了夜里,郭松龄派人把姜登选给“转移阵地”了。那四个师长一看,心里头那个忐忑啊,简直能给姜登选编个“惊险记”了。 郭松龄这边呢,把手下的队伍一分为五,刘伟、霁云、魏益三、范浦江、刘振东这几位,摇身一变成了军长大人,邹作华更是厉害,参谋长兼炮兵司令的帽子都戴上了。然后,郭松龄带着七万大军,那叫一个威风凛凛,直奔山海关而去。临走的时候,他还特地吩咐了一声,把姜登选给“送走”了,尸体嘛,就地找了个河套,给“安排”上了。郭松龄琢磨着要把赵恩臻他们三十多个军官也给“咔嚓”了,可邹作华跳出来说:“人家不签字是没错,但也没干啥出格的事儿,不如打包送到天津李督办那儿,让他帮忙看着,等打完仗再收拾他们。” 郭松龄一听,觉得有理,就让张副官带着一帮子士兵,跟押送犯人似的,把赵恩臻他们给“护送”到天津去了。 路上,赵恩臻他们好奇心泛滥,问张副官姜登选哪儿去了。张副官那张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,蹦出一句:“姜督办?早就‘拜拜’了,尸体就地一埋,成了河套的‘守护神’。” 赵恩臻他们一听,吓得魂儿都快飞了。 到了天津,李景林倒没给他们小鞋穿,找了个大院儿让他们安顿下来。这姜登选啊,在奉系将领里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,跟李景林也铁得很。一听姜登选没了,李景林那叫一个惊讶,立马给郭松龄发电报,说要姜登选的尸体。郭松龄心里头一百个不乐意,但也得装大方,答应了。于是,李景林派人把姜登选的尸体接回天津,好好安葬了。郭松龄带着他那七万大军,一个个还穿着短袖短裤呢,但人家心里有底,为啥?因为七万套暖和和的棉军衣在天津等着打包发货呢。他琢磨着,等攻下山海关、锦州,棉衣就能穿上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