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联人民生活在无比的幸福中吗? 《动物世界》讲了一句发人深省的话:“当环境不再

博览群书名字 2024-11-24 10:30:28

苏联人民生活在无比的幸福中吗? 《动物世界》讲了一句发人深省的话:“当环境不再适合生存时,动物们首先会停止繁衍,其次是大迁徙。” 有个叫萨杰的士兵,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写了一本回忆录,叫《被遗忘的士兵》。 回忆录里写道,德国武器装备比苏联要先进的多,德国机枪疯狂扫射,但苏联的士兵就像水一样,源源不断地从地平线上涌来,怎么杀都杀不完,看着遍地的尸体,德国士兵们都有一股无名的恐惧。 你看,无论是作为牛马,还是充当炮灰,人口真是太重要了,苏联领导人就非常明白这一点,他们把人口视为苏联最重要的根基。为了鼓励生育,苏联整了很多花活儿。 比如,1936年苏联全面禁止堕胎,可是堕胎合法是苏联建政时宣扬的解放政策,目的就是为了获得广大妇女的支持。令人没有想到的是,没过几年屠龙少年就成了恶龙,孕妇堕胎将视情节轻重赠送两年牢饭。 在这一招上,罗马尼亚的齐先生登峰造极,他设立了专门的机构、组建了特殊的队伍,实施了严格的监控,还额外征收了一大笔社会抚养费,可是依旧挡不住人口的跌跌不休。 不过,对于计划上瘾的苏联来说,这些都不是问题,一切都可以在计划之内。 不管你是生一个生两个,还是生三个,不管是鼓励还是管控,不管是处罚还是奖励,这都不重要,重中之重的是,一切必须要受权力的精准管控。 电影侏罗纪公园里有这样一句台词:生命总会自己找到出路。 不过对苏联来说,生命是不是应该受权力管控,从来就不在他们的思考范围之内。 为了把出生率搞上去,苏联制定了三种方法。 第一种就是物质刺激,也就是发卢布,可是苏联财政一直都很紧张,还要资助遥远的亚非拉,所以压根儿就无法掉入物资刺激的陷阱,说好的卢布也不过是空中楼阁,实际上,领取奖励的条件苛刻的令人发指。 第二种就是思想引导。也就是通过报刊、电视、广播等媒体工具制造舆论,苏联的专家们粉墨登场,极力鼓吹早婚早育和多育。真理报公开宣扬:“早婚是幸福家庭生活的重要先决条件”,它公开指责不愿多生孩子是“极端自私自利的表现”,声言要同“独生子女”作斗争,并历数了独生子女的各大罪状。 第三种就是行政处罚。苏联于1941年隆重推出“无子女税”,征税对象是20到50岁没孩子的男性,和20到45岁没孩子的已婚女性。大体是以工资为基础交税。以1985年前后为例,苏联城镇职工的平均工资大约在120到150卢布,无子女税的税率为6%,由所在单位直接代扣代缴。这个税堪称单身税和丁克税的复合体,但对男女是区别对待。男人只要没孩子就得交税;女人是结了婚还没孩子要交税。所以,苏联男人们愤愤不平,认为这分明是以蛋征税,因此被戏称为“蛋税”。蛋税一年贡献税收约15亿卢布,苏联后期财政收入每年约4000亿。当然,蛋税还有许多更细致的规定,比如对农村和城市实行区分政策。对城市人民,你生一个就行。对农村人民,要能者多劳。所以,蛋税在农村更加变态,没子女的家庭每年蛋税150卢布;有一个子女的50卢布;有两个子女的25卢布;有三个子女的才能免税。那么,蛋税征了这么多年,到底有没有用?毫无疑问蛋用没有。 苏联在1950年对2万多名堕胎的女性进行了问卷调查,最重要的问题就是:为什么不想要孩子?得到最多的答案是:没有房子住。1919年,苏俄建政之初,苏俄卫生人民委员会确立的人均住房面积标准为9.1平米,但实际上根本无法做到。随后莫斯科人均住房面积标准又被调到5.5平米,顿巴斯甚至只有2.2平米!哪怕是到了1980年,苏联的城市家庭人均住房面积还不到5平米,就算这样,那些房子还没有卫生间和自来水。很多底层工人家庭住在筒子楼里面,共用厨房和卫生间,几乎没有隐私可言。这种的生存条件下,想要人繁衍后代,可想而知有多么困难。 所以,“无子女税”并没能阻止苏联的人口雪崩。 不管是禁止堕胎、出台蛋税,还是给生育多胎的妈妈授予英雄母亲勋章,萝卜也给看了、大棒也给锤了,都挽救不了出生率下降的趋势。 为什么会这样? 答案非常简单:成本是天然的避孕药。只有在传统农业社会里,人们才喜欢生孩子。多个孩子就多个劳动力,反正也不需要给孩子多好的教育,给口饭吃就行。 而在现代社会,生孩子的成本往往大过收益。这个成本并不单单是指吃喝拉撒这些基础的生存成本,还包括愿景成本、观念成本等等。 在古代,穷人和富人的生活是有严格的视野隔离。富人奇怪穷人何不食肉糜,穷人也奇怪富人用金锄头干活。 到了现代,在苏联官僚集团的残酷剥削之下,苏联劳动人民食不果腹,但在媒体的关心关怀之下,苏联广大劳动人民却看到了苏联官僚集团的酒池肉林。 这就让苏联的人口政策再无任何的群众基础而言,因为群众已经在用婚育率和脚来投票。 一如动物们一样:苏联解体后,放开了移民管制,数百万人口排队移民,这里面有高精尖人才20多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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