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考上大学，我妈向大舅借了10万，毕业3年后我去还钱，大舅却说不用还了，但是他提

我考上大学，我妈向大舅借了10万，毕业3年后我去还钱，大舅却说不用还了，但是他提了一个条件，让我目瞪口呆 1.十万块的重量 录取通知书像一团火，烧得我脸颊滚烫。那年桂花开得特别早，香气熏得人眼睛发酸。 我妈坐在院子里，手里拿着录取通知书，一遍遍抚摸，指尖颤抖着，像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。 我妈说那天是周三，不，应该是周四，我爸早逝，她一个人拉扯我长大，供我读书就像在峭壁上攀岩，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。 十万块，对于当时的我们，就是珠穆朗玛峰。我妈最终还是向大舅开了口，她低着头，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。 我躲在房间里，闻到从厨房飘来的油烟味，混合着院子里桂花的甜香，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。 大舅第二天就送来了钱，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装着，鼓鼓囊囊的，像揣着一颗跳动的心脏。我妈接过钱的时候，手抖得厉害，像是要接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。 大舅拍了拍我的肩膀，说了句“好好读书”，语气很平常，却像一块巨石，重重地压在了我的心上。 我妈不停地折叠着手里的餐巾纸，我知道，这十万块，压得她喘不过气。我偷偷看着大舅离开的背影，高大，沉稳，像一座山，为我遮风挡雨。 2.三年的沉淀 大学三年，我像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，拼命学习，拿奖学金，做兼职。恨不得把一天掰成两天用。 我妈每个月都会给我寄生活费，每次收到钱，我都觉得像有一根针，细细密密地扎着我的心脏。 我不敢乱花钱，每一分钱都花得小心翼翼，生怕辜负了我妈和大舅的期望。冰冷的洗碗水冻得手发麻。世界杯的喧嚣，与我无关。 我妈偶尔会在电话里提起大舅，说他身体不太好，让我有空回去看看。我嘴上答应着，心里却像压着一块石头，沉甸甸的，让我喘不过气。 我性格中温柔的一面让我对大舅充满了感激，但同时健忘的毛病让我经常忘记和大舅联系，这让我更加内疚。 3.偿还与意外 毕业三年，我终于攒够了十万块。我把钱装在一个新的红色红包里，鼓鼓囊囊的，像一颗饱满的果实。 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，终于回到了家乡。落雨了，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味，像极了小时候的味道。 我敲开大舅家的门，大舅比三年前更苍老了，头发花白，背也驼了。他看到我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。 我拿出红包，双手递给他，眼眶发热但流不出泪。大舅却摆了摆手，说不用还了。我愣住了，像被雷劈了一样，大脑一片空白。 大舅说，他只有一个条件。他顿了顿，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，说，他想让我娶他的女儿，我的表姐。 我的表姐，一个从小就体贴但有洁癖的女孩，我们已经有五年没见了。这个条件，让我目瞪口呆，也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。 我的性格中矛盾的特质让我既渴望回报大舅的恩情，又对这突如其来的“条件”感到无所适从。我说话时内心翻江倒海，不知该如何回应，我该怎么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