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150万拆迁款全给儿子,女儿一家从此没了音讯,10年后我们在女儿旧房前抱头痛哭

乐荷谈文化历史 2025-02-21 15:46:01

把150万拆迁款全给儿子,女儿一家从此没了音讯,10年后我们在女儿旧房前抱头痛哭 01 老房子拆了,150万,沉甸甸地像秤砣一样压在我和老伴心里。那天,阳光毒辣辣的,晒得柏油路都发了软,空气里弥漫着沥青的味道,像小时候偷偷用火柴烤焦塑料玩具的味道。 我记得,那天是周三,不,应该是周四,我颤抖着手把存折递给儿子,他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露出了两颗小虎牙,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。 女儿,小梅,站在一旁,脸色煞白,嘴唇抿得紧紧的,像一朵快要凋谢的白玫瑰。她低着头,不停地用手指绕着衣角,那件衣服,我记得,是她最喜欢的鹅黄色连衣裙,她结婚那天穿的。 女儿的沉默,像一根针,细细密密地扎着我的心,一阵阵的疼,却流不出眼泪,只有眼眶发热,涨得难受。 这150万,是老伴一辈子修自行车的血汗钱,也是我们养老的保障,给了儿子,我们老了怎么办?可是,儿子要结婚,要买房,要给未来媳妇一个家,我们能怎么办? 02 小梅走了,没说一句话,只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。那天晚上,落雨了,雨点敲打着窗户,像是小梅的哭声,一声声,一下下,敲打着我的心房。 屋里很安静,老伴坐在藤椅上,一下一下地抽着旱烟,烟雾缭绕,模糊了他的脸,也模糊了我的视线。 我仿佛看到小梅小时候,穿着碎花小裙子,在院子里追着蝴蝶跑,咯咯的笑声,像风铃一样清脆。 那件碎花小裙子,是我亲手缝的,布料是老伴从城里带回来的,粉红色的,上面印着小小的白色雏菊,小梅可喜欢了。 现在,小梅走了,房子也拆了,院子里的那棵石榴树,也跟着一起消失了,只剩下空气中淡淡的石榴花香,像一个虚幻的梦。我摸了摸胸口,空落落的,缺了一块。小梅,你到底在哪里? 03 十年了,十年,像一个煎过头的溏心蛋,外面焦黄,里面却还是生的。十年里,我们没有小梅的任何消息,电话不接,信件石沉大海。 老伴的身体越来越差,整日咳嗽,他总是念叨着小梅,念叨着小梅最爱吃的红烧肉。 我记得,小梅小时候,每次吃红烧肉,都会把最肥的那块,夹到老伴碗里,老伴总是笑呵呵地说,小棉袄真暖和。 现在,小棉袄没了,老伴的心也空了。那天,我做梦梦到小梅,她穿着那件鹅黄色的连衣裙,站在开满木棉花的树下,对我笑,笑得那么甜,那么美。醒来后,我的枕头湿了一大片。 04 我们找到了小梅以前的住址,一个破旧的老小区。房子已经换了主人,一位慈祥的老太太。老太太说,小梅一家搬走了,很久了,具体去了哪里,她也不知道。 老太太说话时,我注意到她的手指,粗糙,布满老茧,像老伴的手。站在小梅曾经住过的房子前,我和老伴抱头痛哭,哭得像两个迷路的孩子。 十年的悔恨,十年的思念,在这一刻,像决堤的洪水,奔涌而出。小梅,你到底在哪里?你过得好吗?什么时候,你才能回家?如果时间可以倒流,我一定,一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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