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良心不允许我干缺德事 有年夏天,我和几个朋友,在室外吃烧烤,忽然下起雨来,没一会顾客跑光了,我和朋友躲到了车里,等雨小些,我准备去付钱,朋友劝我“你傻啊!人家又不认识你”。我心里掂量了一下,觉得这么做不合适。那个烧烤摊主起早贪黑,风吹日晒的,挺不容易。占这点便宜,实在说不过去。 "走吧走吧,这么大的雨,谁还顾得上收钱啊。"朋友拍了拍我的肩膀,"再说了,咱们又没吃多少。" 我攥着钱包的手紧了紧。确实,我们只点了些羊肉串和啤酒,加起来也就百来块钱。可这钱对摊主来说,或许就是明天的菜钱、后天的房租。 "你们先回去吧。我去结账。" "你傻啊!"朋友一把拉住我,"这么大的雨,人家又不认识你,你付不付钱谁知道?" 雨水顺着我的发梢往下淌,我抹了把脸:"我知道。" 烧烤摊的遮雨棚被风吹得哗啦作响,大叔正弯着腰,用抹布擦拭着被雨水打湿的烤架。他的衣服已经湿透了,贴在佝偻的背上。 "大叔,结账。"我掏出钱包。 他愣了一下,抬起头来:"哎呀,这么大的雨,我以为你们都走了。"他的眼睛亮晶晶的,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。 "一共108,给100就行。"他搓了搓手,"这么大雨还特意回来付钱,真是..." 我递过去一张百元钞票,他接过去的时候,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。那双手布满了老茧,指节粗大,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炭黑的痕迹。 "大叔,您每天都在这儿摆摊吗?" "是啊,除了刮台风,天天都来。"他一边找钱一边说,"家里还有个上大学的闺女,得供她读书啊。" 我接过他递来的零钱,突然觉得这钱格外沉重。远处传来朋友的喇叭声,我转身要走,却被大叔叫住了。 "小伙子,等等!"他快步走到烤架前,麻利地烤了几串羊肉,"拿着,路上吃。" 我接过还冒着热气的肉串,突然想起什么:"大叔,您怎么回去?" "我骑三轮车来的,等雨小点就走。"他指了指角落里的一辆旧三轮车,车上盖着塑料布,下面应该是没卖完的食材。 雨势渐小,我回到车上,朋友还在絮絮叨叨说我傻。我没说话,只是看着后视镜里那个忙碌的身影。他正在收拾最后几张桌子,动作很慢,像是累极了。 第二天晚上,我又去了那个烧烤摊。大叔一眼就认出了我,非要请我喝啤酒。我们聊了很多,知道他女儿在省城读大学,学的是计算机专业。他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里有光。 后来,我经常去他的摊子。有时候带朋友,有时候一个人。渐渐地,我发现这条街上还有很多像大叔一样的人:卖煎饼的大姐、修自行车的老王、卖水果的阿婆...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,努力地活着。 那场雨夜的选择,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:良心不是用来称量得失的天平,而是照亮黑暗的明灯。在这个世界上,总有一些东西,比金钱更重要。
台湾省歌手黄安最近干得最漂亮的事,就是在六十大寿当天把台北的家搬得干干净净。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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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户19xxx15
还能找零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