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淇在刘嘉玲家里打麻将，期间没忍住，去了一趟刘嘉玲的卫生间，刘嘉玲知道后，脸色很难看，等舒淇走后，她立刻叫来工人，将卫生间砸了，重新翻修了一遍，所有物品都换成了新的…… “咚咚咚”，装修工人挥汗如雨地砸着瓷砖，刘嘉玲站在一旁，脸色铁青地看着刚被“玷污”的卫生间，嘴里嘀咕：“这还能用吗？”而这一切的源头，竟是好友舒淇的一次无心之举。麻将桌上还残留着牌局的余温，可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尴尬。 舒淇站在客厅，捏着衣角，低声说：“嘉玲姐，我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刘嘉玲摆摆手，没说话，转身又盯着工人忙活。她那双平日里精明干练的眼睛，此刻却透着一丝焦虑——这卫生间，她守了多少年，怎么就让人闯进去了？ 事情得从那天晚上说起。香港某山顶豪宅，刘嘉玲照例招呼了几位圈内好友来家里搓麻将。舒淇自然也在其中，两人相识多年，关系好得像姐妹。牌桌上笑声不断，烟雾缭绕，舒淇喝了几杯饮料后，肚子开始闹腾。她瞄了眼一楼的客用卫生间，发现门缝里透着光，有人影晃动。 “憋不住了！”她嘀咕一句，瞅着二楼楼梯，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：嘉玲姐不会介意我用她家主卫吧？毕竟这么熟了。 二楼主卫装修得像艺术品，大理石墙面闪着冷光，马桶边还摆着一盆绿植，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薰衣草味。舒淇推门进去，舒舒服服地解决完问题，又在镜子前整理了下头发，哼着小曲下了楼。谁知刚迈出最后一级台阶，就撞上了端着茶盘的佣人。 那是个瘦小的菲律宾女孩，手一抖，茶杯“啪”地摔在地上，碎片四溅。她瞪大眼睛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小姐，这……这是主人的私人卫生间，外人不能用啊！”舒淇愣了愣，蹲下想帮忙捡碎片，佣人却慌得连连摆手：“别碰别碰，主人会生气的！” 就在这时，刘嘉玲从牌桌那边走了过来。她扫了眼地上的碎瓷片，又看了眼舒淇，眉头微微一皱。舒淇赶紧解释：“嘉玲姐，我憋不住了，一楼有人，我就……”话没说完，刘嘉玲淡淡地说：“没事，下去接着玩吧。” 语气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。可牌局继续时，她的手明显抖了一下，眼神也飘忽不定。舒淇心里咯噔一下，总觉得哪里不对。 牌局草草结束，舒淇和其他人刚迈出大门，刘嘉玲就转头对佣人说：“你收拾东西走吧，明天不用来了。”接着，她拨通管家的电话，声音冷得像冰：“明天找装修队，把二楼卫生间全砸了，东西全换新的。”第二天一早，挖掘机的轰鸣声就响彻别墅，邻居还以为她在搞大工程。 这事很快传到了舒淇耳朵里。她站在自己家阳台上，手里攥着手机，满脑子都是那天的场景。 几天后，舒淇约了个共同好友，把刘嘉玲请到了一家茶肆，想把话说开。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普洱，舒淇亲自给她斟了杯茶，低声说：“嘉玲姐，那天是我不对，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在意。” 刘嘉玲端起茶杯，抿了一口，沉默半晌才开口：“不是你的问题，是我自己的毛病。我没跟你说过，我受不了别人碰我的东西，尤其是卫生间。”她顿了顿，眼神飘向窗外。 舒淇没追问，但心里却冒出一些传闻，比如90年代那次绑架案，可细节谁也说不清。她想问，又怕触到对方的伤疤，只好把话咽了回去。 其实，刘嘉玲的洁癖早不是秘密。圈里人都知道，她拍戏时必备条件之一就是独用卫生间。2010年《狄仁杰之通天帝国》开拍前，她直接问徐克：“片场能给我弄个单独厕所吗？”徐克愣了半秒，最后硬是在荒郊野外搭了个简易板房，里面放了个便携马桶。 拍完戏住酒店，她还得让助理把房间里的浴缸、马桶全用酒精擦一遍，连床单都是自带的。就连梁朝伟都得遵守她的规矩——回家不能随便丢袜子，浴室一人一间，不然她能急得一宿睡不着。 那天茶肆见面后，两人总算和解，可舒淇心里还是留了个疙瘩。她回忆起刘嘉玲家卫生间被砸的那一幕：瓷砖碎片散落一地，空气里混着灰尘和消毒水的刺鼻味，装修工人满头大汗地挥着锤子，刘嘉玲站在旁边，穿着丝质睡袍，手里捏着杯红酒，像在监工又像在发呆。 那场景，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怪异的冷漠。 时间回到1990年那场绑架，那年，她被几名歹徒从车里拖走，几个小时后才回来，衣衫不整，满身泥泞。虽然她对外坚称没事，可那之后，她开始对卫生极端敏感。有人说，她是想用“干净”洗掉那段记忆；也有人说，她是怕脏东西再侵入她的生活。真相如何，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。 从那天起，舒淇再去刘嘉玲家，总会先问一句：“厕所在哪？”两人相视一笑，友谊没散，反而更深了些。洁癖这东西，说到底是心里的坎儿，跨不过就困住自己，跨过去也就释然了。 据说娱乐圈里，像刘嘉玲这样有洁癖的还不止她一个，比如马苏要求客人换家居服，李冰冰连保姆洗菜都得戴手套。这些怪癖，或许正是他们对抗复杂世界的方式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