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,杨森喝迷糊了,把干女儿曾桂枝当成了三姨太,曾桂枝没有反抗。第二天,曾桂芝说“干爹,我啥都不要,我要读书”。 深夜,四川某码头,寒风夹着江水的腥气扑面而来。曾桂枝一袭素衣,满心欢喜地站在码头边,远远望见恋人小陈的身影。她迫不及待地跑过去,裙摆被风吹得乱舞,还没来得及张开双臂,一声沉闷的枪响撕裂了夜空。 小陈胸口绽开一朵血花,直挺挺倒下。她愣住了,尖叫还没出口,又一声枪响,她纤弱的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,软软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。两个士兵收起枪,低声嘀咕:“七姨太,老爷的命令,对不住了。” 远处,灯火昏黄的杨府依然安静,仿佛什么也没发生。可这场悲剧的源头,却要从几年前的一个醉酒之夜说起…… 那是一个寒冬,杨森的车队从川西军营返回成都。车轮碾过泥泞的土路,溅起一片脏水。突然,司机猛踩刹车,杨森一头撞在前座上,额头青筋直跳。 他正要发火,却听司机慌张地说:“老爷,撞人了!”杨森皱眉下车,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路边,脏兮兮的脸上满是惊恐。那是个小女孩,饿得皮包骨头,因撞击晕了过去。司机想把她拖到路边,杨森却摆摆手,蹲下来细看。女孩醒了,睁着一双大眼,颤抖着抓住他的裤腿:“大爷,给口吃的吧……” 杨森心头一软,这女孩虽瘦弱,五官却格外清秀。他大手一挥:“带回去,做我干女儿。” 这个女孩就是曾桂枝。那年她不过十岁,父母早因饥荒去世,流落街头。杨森给她洗干净,换上新衣,小丫头竟出落得玲珑剔透。府里的姨太太们见她嘴巴甜,又会哄人,都喜欢得不得了。特に三姨太,把她收在房下,跟自己女儿做伴。 曾桂枝长得快,几年下来,五官越发精致,连杨森看了都忍不住多瞧几眼。可谁也没想到,这份“恩情”会成为她命运的枷锁。 时间转到曾桂枝十四岁那年。一个冬夜,杨森从宴席回来,满身酒气,脚步踉跄地闯进三姨太的院子。三姨太恰好出门未归,屋里只有曾桂枝在收拾桌椅。 昏黄的油灯下,她低头擦着桌子,乌黑的发丝垂在脸侧,模样清丽得像画中人。杨森醉眼迷离,脑子一热,竟把她当成了三姨太。他摇晃着走过去,一把拉住她:“今晚陪我吧……”曾桂枝吓得要喊,却被他捂住嘴。 她挣扎了几下,小小的身子哪敌得过这个身经百战的军阀,最终只能咬着唇不再反抗。 第二天清晨,杨森酒醒,看见床边哭得梨花带雨的曾桂枝,心里咯噔一下。他揉着太阳穴,懊恼地说:“昨晚喝多了,把你当三姨太了。”可话虽如此,眼前的少女美得让他心动,他索性顺水推舟:“从今往后,你就是我七姨太。” 曾桂枝没吵没闹,只是红着眼说:“干爹,我啥都不要,我要读书。”杨森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:“好,有志气!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。”他大手一挥,答应送她去学校。可这决定背后,究竟藏着几分真心,几分算计? 曾桂枝进了成都一所贵族学校。她如鱼得水,书本成了她逃离现实的港湾。她成绩拔尖,长得又美,很快成了同学们眼中的焦点。男同学小陈尤其出众,眉眼俊朗,谈吐不凡,两人因课业结缘,日久生情。 课间,他会偷偷给她递上一块糖;放学后,他们并肩走在石板路上,低声聊着未来。曾桂枝从没想过,自己这辈子还能有这样的光景。可她不敢告诉小陈,自己是杨森的“七姨太”,她怕这份纯净的感情会被现实砸得粉碎。 然而,纸包不住火。杨森耳目众多,很快得知曾桂枝和小陈的事。他暴跳如雷,在府里摔了茶碗:“我养她这么大,她敢背叛我?”杨森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,他的姨太太们从不敢忤逆,更别提跟外人私奔。他当即派人把曾桂枝抓回家,关进小院。 她哭着求他放手,甚至绝食抗争,可杨森不为所动。后来,他忽然改口,阴沉沉地说:“你不是要跟他在一起吗?我成全你。写信叫他来,我见见这小子。” 曾桂枝信以为真,满心欢喜地写了信。小陈接到信后第二天就赶到码头,满脸期待。可迎接他的不是温馨的会面,而是两颗冰冷的子弹。枪声响起的瞬间,曾桂枝的世界崩塌了。她倒在血泊中,耳边只剩士兵冷漠的话:“老爷的命令。” 杨森坐在府里,喝着茶,面无表情。曾桂枝的死对他来说,不过是除掉一颗不听话的棋子,顺便警告其他姨太太:背叛的下场,只有死路一条。 杨森,民国时期四川军阀,以骁勇善战和风流成性闻名。据史料记载,他一生娶了十二位姨太太,最小的张灵凤比他小73岁。他对女色的痴迷,几乎到了病态的地步。曾桂枝的故事虽未见明确史书记载,但类似事件在军阀混战的乱世并不鲜见。 当时,女子地位低下,尤其是被军阀收为养女或姨太的,往往难逃悲惨命运。杨森曾公开说过:“女人如衣服,换了便是。”这句冷酷的话,正是他对待曾桂枝这类女子的真实写照。而曾桂枝对读书的渴望,也折射出那个时代底层女性对改变命运的微弱挣扎。 码头边的血迹被江水冲刷干净,杨森的府邸依旧歌舞升平。曾桂枝的死不过是他风流人生中的一抹涟漪,可这涟漪下,是乱世中无数女子无处诉说的悲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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