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时,有个美艳的寡妇,隔壁住了一个快50的老头,一直垂涎她的美貌,一天晚上,老头

我心凛雨 2025-03-22 19:36:06

古时,有个美艳的寡妇,隔壁住了一个快50的老头,一直垂涎她的美貌,一天晚上,老头实在忍不住相思之苦,就找了一头驴,想去碰瓷寡妇,可结局让他大跌眼镜。 夜深人静,村里人都睡了,只有张三还瞪着红眼,牵着自家母驴偷偷摸到寡妇家门口,嘴角挂着坏笑,心里盘算着怎么用这头驴敲开美人家的门。他抬头看了看天,黑得像泼了墨,风吹过院墙,带起几片枯叶,耳边隐约传来寡妇家公驴的低鸣。 张三搓了搓手,觉得自己这主意简直绝了,可他万万没想到,这夜里的风不仅冷,还藏着让他后悔一辈子的“刀子”。 张三,今年五十出头,村里出了名的老光棍。年轻时好吃懒做,家里几亩薄田早就败光了,如今靠着捡点破烂混日子,娶媳妇的事自然没戏。可这人偏偏不安分,眼珠子总盯着村里最漂亮的寡妇——刘玉。 刘玉模样俊俏,年轻时半个县城的人都听过她的名号,如今丈夫没了,孤身一人守着小院,却还是风韵犹存。张三住她隔壁,天天趴墙头偷瞄,早就馋得心里发痒。 这天晚上,张三喝了点劣酒,脑子一热,盯着院子里拴着的母驴发了呆。那头母驴正值发情期,叫得人心烦,他忽然灵光一闪:刘玉家有头拉磨的公驴,不如趁着夜色搞点“碰瓷”,逼她低头! 他越想越觉得妙,赶紧抖擞精神,牵着母驴就往外走。路上泥泞,他踩得鞋底全是黄泥,嘴里还嘀咕:“这回看你咋拒绝我!” 到了刘玉家门口,张三把母驴往公驴旁边一拴,果然不出所料,两头驴一见面就缠上了,公驴兴奋地打着响鼻,母驴也不甘示弱,俩畜生腻在一起,场面热闹得很。 张三站在一旁瞧着,假装急得跳脚,扯开嗓子喊:“刘玉!你家驴把我家驴糟蹋了,快出来给个说法!”声音大得像敲锣,连远处田里的蛐蛐都吓得消了音。 屋里的刘玉正坐在灯下缝补衣裳,听到喊声,眉头一皱。她披上件旧袄,推开门,冷眼扫了扫门外的情形。张三见她出来,忙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,指着两头驴说:“你瞧瞧,这事咋办?我家母驴可是清清白白的!” 刘玉低头一看,差点没忍住笑,这两头驴亲热得跟多年老友似的,哪有半点“糟蹋”的意思?她心里明白,这老东西又在耍花招。 “张三,你少在这装模作样。驴子的事跟人有什么关系?”刘玉声音清冷,带着几分不屑,转身就要回屋。张三一看她要走,急了眼,酒劲上头,胆子也大了,竟上前一把拽住她胳膊,想硬拉她进屋,嘴里还嚷嚷:“你不赔也行,今晚陪我一宿,这事就算了!” 刘玉吓了一跳,奋力挣开,尖声喊道:“放手!你个不要脸的!”这一嗓子,把附近的邻居都惊醒了。 没一会儿,院外脚步声杂乱,几个汉子提着灯笼赶来,见张三还死抓着不放,气得上去就给了他两拳。张三捂着脸还想狡辩:“她家驴欺负我家驴,我找她理论有啥错?”可这话谁信啊?邻居们七手八脚把他绑了,押到县衙,连那两头驴也一块儿带了过去。 县衙里,灯火通明,县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,胡子花白,眼神却犀利得很。张三被押上来时还有恃无恐,梗着脖子喊冤:“大人明鉴,是刘玉家的公驴先动的手,我不过是讨个公道!”县官听完,眯着眼瞅了他半天,忽然一拍惊堂木:“好,那本官就审审这驴,看看谁在撒谎!” 衙役把公驴牵进堂,县官装模作样地喝问:“大胆公驴,张三说你欺负他家母驴,可有此事?”堂下的人憋着笑,公驴自然不会说话,只低头甩了甩尾巴。县官见状,又让人把母驴牵进来。谁知这母驴一进门,立马撒欢似的跑到公驴身边,两头驴蹭来蹭去,亲密得像新婚小夫妻。 堂上堂下一片哄笑,张三的脸刷地白了,腿都开始打颤。 县官冷哼一声:“看来是你情我愿,哪来的欺负?张三,你这老东西,胆敢借驴生事,扰乱乡里!”说完一挥手,“拉下去,打二十板,再把母驴判给刘玉,免得他再闹!”张三被拖下去时还在嚎,可没人理他。那两头驴倒好,旁若无人地腻在一起,像在嘲笑这老光棍的痴心妄想。 事后,村里人议论了好一阵,有人说张三这回是“偷鸡不成蚀把米”,也有人感慨刘玉命硬,连驴都帮她出了气。查阅古籍,像这种用牲畜“碰瓷”的案例虽不多见,但民间故事里却常有类似桥段,比如《醒世恒言》中就提到过类似的小人伎俩,无非是想借机敲诈,最终自食恶果。 而现实中,古代乡间纠纷多靠乡绅或官府调解,像张三这种胡搅蛮缠的,挨板子已是轻的,若碰上严苛的律法,怕是要流放三千里。 夜又深了,刘玉关上门,屋里灯光摇曳,她低头缝着衣裳,嘴角微微上扬。张三挨了板子,丢了驴,估计再不敢来敲她的门。 这世道,女人守寡不易,可她硬是凭着一身傲骨站住了脚,连驴都知道帮她,谁还敢小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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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腔热血 骨子里带着点隐隐的叛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