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万人敬仰的神女,丞相夫君为前途,亲手将我送上国师的床榻

伏天故事会 2024-11-28 15:50:54

我与妹妹同为父皇宠爱的公主。

上一世,我跟着国师学习。

由于才貌出众,我很快学成一身本领,被世人奉为神女。

之后更是觅得神清骨秀的丞相做夫君,一生幸福安稳。

而妹妹跟随曾为长公主的姑母,赴边疆学习。

再相见,妹妹俨然成为身材魁梧,肤色黝黑,人人嘲笑地夜叉公主,最后被逼着嫁给病秧子。

妹妹对我只有嫉妒和恨,在我生产临盆之际使计将我杀死。

未曾想我们双双重生。

这一世,妹妹比我先选择了国师,朝我的得意一笑。

“姐姐,你的美满人生这一世归我了。”

我却无比激动。

终于,脱离苦海了。

这一世,我终将登上那至高位,妹妹,你可千万别后悔啊!

1

“常乐,平安,你们今年已经六岁,该开始蒙学了,朕请了国师大人,侯夫人,你们想跟着谁学习?”

常乐是我。

平安是我的妹妹。

我们重生回到了六岁那年的宫宴上。

父皇喝的醉醺醺,让我们做出人生的第一个选择。

“平安想跟着国师大人学习!”

妹妹比我先一步开口,跑到那坐在席中白衣如雪的中年男人的身边,眨巴眼询问:

“国师大人可愿意教平安?”

年过三十却依然俊美的国师,淡漠的打量了她一眼:

“臣无异议。”

妹妹朝我得意一笑。

那笑容的意思分明是在说——

“姐姐,你的得意人生归我了。”

“你就等着变成丑八怪吧!”

我却心生怜悯。。

只有我知道,那隐藏在白衣下的肮脏腐烂。

如同腥臭黏腻的淤泥,日日夜夜将我吞噬。

我走向轮椅上的侯夫人。

曾经大夏唯一的女将军,亦是父皇的亲妹妹,我和平安的姑母。

一次刺杀,夺走了她的双腿。

“姑母好。”

我规规矩矩的行礼。

姑母面冷的点了下头。

那样子,像是厌恶我。

2

侯爷七年前为救姑母而死,只留下她和还是在襁褓中的世子。

姑母不愿意回宫,就带着几个老奴才住在老旧冷清的侯府里。

我拒绝了父皇安排的侍女,只身一人随姑母搬去了侯府。

“以后你卯时来我院子请安,我会教你宫中的规矩。”

扑通我跪在了姑母的面前。

“我想学武。”

“我想成为像您一样的人,手握长剑,护我大夏的边疆。”

姑母看似冷漠严肃,实际心里很喜欢这些侄女。

上一世妹妹跟着姑母表面学习规矩,但私下姑母实则是在传授武艺,希望妹妹强身健体的同时,危急时刻能保护自身。

妹妹自幼娇生惯养,平时又心高气傲,自然受不了姑母的严格训练。

奈何反抗不得,被姑母强制送去边疆五年有余。

待妹妹回京时,她身材魁梧,肉眼下已然无法辨雌雄。

人人道她是夜叉公主,只有我是无比羡慕。

因为上一世妹妹所拥这一切,正是我想要,但这一世又不止于此的。

姑母沉默不语。

我跪在地上望着她。

清风吹拂,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打个旋儿又落下,姑母开口了。

“连跪都跪不好,去那边给我站着受罚。”

姑母一会说我的腿要屈起,一会说我的背挺得不够直。

我乖乖的按照她说的调整姿势。

我知道,姑母同意了。

她在教我扎马步。

正午的日头有点晒,我意识变得模糊时,隐约看见躲在回廊柱子后的青衣小人儿。

粉雕玉琢,仿若瓷娃。

3

第一次扎马步我就累晕了。

姑母在我床前,喂我喝着解暑的汤药,骂我是废物。

我笑着说:“严师出高徒”。

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
姑母凝视着我。

须臾,又吐出一句:“傻子。”

“歇好了就起来继续。”

我麻利的下床跑去外面。

这次院子里多了一个青衣男童,比我大两岁。

是我昏迷前见到的那个瓷娃娃。

姑母扔给我一把小巧的木剑:

“他是沈青舟,以后你与他对练,什么时候伤到他,什么时候我教你剑法。”

沈青舟,大夏有名的病秧子世子,只因国师给他算过一卦,说他活不到弱冠。

我对他没什么印象,就记得他体弱。

我看了看手里的木剑,再看他手中玄铁打造的剑,很不服。

凭什么他能拿好剑,我不能?

于是,我如疯了一般,没日没夜的锻炼身体,有空就与沈青舟比试。

每次我都是被他一招击落木剑,再揍一顿。

我也不气馁。

明的不行,那就暗地里偷袭。

他上茅房,我埋伏在房顶挥下一剑。

他吃饭,我藏在桌底刺下一脸。

我就不信,没有一剑能伤到他。

确实没有,反倒每次都会挨一顿打,沈青舟也被我折磨的快疯了。

因为我躲在了他的浴桶里。

“男女授受不亲!你是一个女子!怎么能做出这种事?!”

沈青舟裹着湿哒哒的外袍,气的白嫩的脸嫣红。

我只冲向他挥剑。

名声如何?规矩如何?

为了我的那个念想,我连命都可以不要!

意料之中,我又被沈青舟揍了。

木剑断了。

姑母给我换了一把好的。

剑如寒星,锋芒逼人,是真正的剑。

“今夜收拾行囊,明日一早我们去凤城避暑。”

凤城,位于大夏的边疆。

有万千兵马,有我的命运。

我第一次真心实意的笑了:“好。”

上一世,姜冉可没有这种待遇。

4

再见到姜冉,是在父皇为我们举办的及笄礼上。

宫宴盛大,大夏的达官贵人皆来赴宴。

姜冉已经成为了国师最宠爱的弟子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一卦千金难求,被称为神女。

今夜姜冉一袭素雅白裙站在人群中,眉眼如画,肤若凝脂肌如雪。

围在姜冉身边的人恭维着她:

“臣女早就听闻殿下是我大夏的第一美人,今日总算能亲眼目睹殿下的美貌,当真是宛若天仙。”

“殿下的肌肤是如何保养的?白嫩细腻,仿佛上好的羊脂玉。”

“咦?那不是常乐公主吗?怎么变成……额,这幅模样?”

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。

在边疆待了九年,皮肤变得粗糙暗沉,练出了一身肌肉,魁梧英气。

姜冉也看见了我,款款走来,虚情假意的关心:

“听说姐姐幼时跟姑母去凤城避暑,谁料一病不起,在那里整整修养了九年。”

“按理说,应该柔弱不堪,怎变得如此膀大腰圆,竟半点不见女子温婉?”

姜冉靠近我,小声嘲讽:“姐姐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恶心。”

“恐怕这辈子都嫁不出去。”

“不劳妹妹费心,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。”

我意味深长一笑。

今夜就是你噩梦的开始。

姜冉见我没像她上辈子感到羞耻自卑,眼里的不甘转瞬即逝,偏了一下身子,遮挡住后面人的视线。

同一时间,抓住我的手。

“姐姐你怎么推我……啊!”

我用力一挥。

原本要假摔的姜冉,这下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。

“哎呀妹妹!姐姐只是想跟你亲近一下,谁曾想你如此弱不禁风,轻轻一碰就倒了!”

我故意提高音量说着,扶起地上的姜冉。

恰好这时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。

“皇上到——”

父皇走了进来,鬓角斑白,比九年前更老了。

“方才殿内是何人在大喊大叫?”

姜冉正要告状,我却抢先一步开口。

“常乐见过父皇。”

“不知道是不是多年未见感情生疏了,常乐想抱一下妹妹,她也不愿意。”

我委屈道。

配上一身腱子肉,多少有点糙汉强行装可爱的感觉。

父皇不忍直视,移开视线:“常乐你怎么变得像个男人。”

明明小时候白白嫩嫩,像个年画娃娃。

“父皇你也嫌弃常乐……”

我扁起嘴,快要哭了。

“没有,父皇只是……一时看不惯你现在的样子。”

父皇不自然的挥了挥手:“去殿前等着开礼,都别再门口站着了。”

被我这么一搅和,姜冉失去了告状的机会,憋屈的去了她的座位上。

随着父皇为我和姜冉开礼,一系列繁琐的流程过后。

礼成,父皇宣布开宴。

姜冉还在记恨刚才的事,假笑的望着我:

“据说姑母曾经一舞引得无数男儿为她倾心,姐姐跟着姑母学习了这么多年,想必也得到了姑母的真传吧。”

我这身材跳舞,姜冉分明是想看我出丑:

我却一脸宠溺:“妹妹想看,姐姐跳便是了。”

“不过姐姐只会剑舞。”

“父皇,常乐可以借把剑吗?”

“准。”

太监很快取了一把剑回来。

我拔出剑,纵身一跃落入中央的空地。

剑芒如游龙,蜿蜒在我周身翻飞

时而响起的剑鸣,凄厉绵长,似在诉哀。

父皇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。

直到一舞结束,我抬手挥袖。

铮——

长剑稳稳插进太监手中的剑鞘。

“好!”

身着墨袍的俊雅男子为我鼓掌。

正是当朝最年轻的丞相,魏明朝。

“常乐殿下的这一舞气势磅礴,让臣等佩服不已。”

听到魏明朝的夸赞,姜冉气的表情扭曲一瞬,当即装模作样掐算。

“父皇,殿内突然多了一股很浓的阴气,平安怀疑是有人故意在引阴魂。”

父皇身体一僵。

我笑着看向姜冉:“妹妹果真是学得了国师的一身本事,连阴气都能感受到了。”

“此舞确实名为引魂舞,是姑母为死在战场上的大夏军而创。”

“每次大获全胜,姑母都会在军中跳起此舞,指引死去的将士们回家。”

“父皇,你不记得我大夏的引魂舞吗?”

父皇眼神闪躲,不愿提起过往,岔开了话题:

“赏万两黄金。”

我行礼谢圣恩,掩去了眸中的讽刺。

引魂舞代表着姑母。

而姑母,代表着父皇最为卑鄙肮脏的一面。

那年父皇刚登基,皇位不稳,内忧外乱。

还是长公主的姑母,褪红妆穿盔甲,带兵赶往边疆平息战乱。

即使姑母从小习武,也多次九死一生。

姑母为父皇守了整整三年的边疆。

父皇却怕姑母功高震主,安排刺客废了她的双腿,借机要回了兵符,又把她赐婚给一个药罐子侯爷。

不出一年,侯爷病死。

姑母背负的瘸子残废标签,又多了一个克夫的名声。

事后父皇又表现出慈兄,装模作样关心姑母。

何其恶心。

姑母今夜没有来参加及笄礼,是因为双腿每到阴雨天就会疼痛难忍。

刚好大夏最近进入梅雨季。

她在府上痛的起不来床,父皇你可曾悔过?

我不动声色回座,抬眼蓦地对上姜冉的视线。

没出丑,还得了赏赐,姜冉恨不得吃了我。

一直瞪我瞪到了宴会结束。

临走前,恶狠狠地朝我低声道。

“你给我等着姜曦!”

“我早晚会变得比你更加优秀!明朝哥哥也只会是我的!”

我不以为意。

一个垃圾而已。

你要就要呗。

反正我打死不要。

独自走出宫。

门外停着一辆黑檀木打造的马车,隐于夜色之中。

我掀开车帘走上去。

沈青舟懒懒的倚靠着矮桌而坐,面容温柔清隽,脸色却苍白的要死了一样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

“怕有人欺负你。”沈青舟低声咳嗽着,为我倒了杯茶。

我顺手拿起榻上的外袍,披在他的身上。

“再裹一件,显得你身体更不好了。”

“……你蹭掉我脸上的粉了。”

我垂眼看去。

手背沾染了些许的白粉。

尴尬的收回手,小声嘀咕:

“谁让你身体倍棒,装不出来孱弱的样子,只能靠化妆来装病秧子。”

姑母怕父皇会连她的孩子都不放过。

沈青舟一出生,姑母就对外宣称他是个病秧子。

实际这厮的身体比我都好。

一拳能打死一头牛。

我坐在矮桌的另一侧喝茶:“都准备好了吗?”

“嗯,等为我娘亲报完仇,我们就回凤城好不好?”

我点头,却没应答。

挑起侧窗的帘子,视线落在了树上的乌鸦上。

“叫的真够难听的。”

嘶哑凄凉,仿佛人在哭。

5

翌日。

晨露未晞,我被外面的喊声吵醒。

“姜曦你给我滚出来!”

姜冉裹紧身上的披风,冲进了我在侯府所住的院子。

府上的老嬷嬷年岁已高,根本拦不住气势汹汹的姜冉,喘着粗气追在她的身后。

“平安公主,常乐殿下还没有醒,您不能闯进去!”

“嬷嬷。”

我挥手示意老嬷嬷退下休息,倚靠着门框,俯视台阶下的姜冉:

“妹妹这么急来找我,有何事?”

“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,你还跟我装什么?!”

姜冉愤怒的撤下披风。

所露出的脖子,手臂,锁骨,零散分布着瘆人的青紫痕迹。

有烫伤…划伤…殴打过后的淤青,以及情动时会留下的旖旎红痕。

“你明明跟我一样重生了,为何不告诉我国师就是一个变态?!”

“他不仅夺走我的清白,甚至还用各种肮脏下贱的东西折磨我的身子!”

“这不是你选的吗?”

我盯着颤抖的姜冉:“别忘了,九年前,是你亲自选择了国师。”

世人皆羡慕,神女如瓷玉般的洁白肌肤,却不知,那是国师专门养出来好让他施虐的。

看那无暇的酮体布满他所留下的伤痕,仿若风雨中摇曳的百合,逐渐凋零。

就连学习琴棋书画,都是为了满足他的变态心理。

上辈子我忍着屈辱,不着寸缕抚琴,谁曾听见我的哀鸣?

没有人会相信,大夏备受敬仰的国师,实际骨子里是一个以残虐女性为乐的畜生!

“妹妹,你说你想成为我。”

“我把我的身份,一切,让给了你,你怎么不开心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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