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罗斯叶利钦的自由化改革为啥慧失败?说穿了改革需要财力、物力和人力,实力不够而步子又迈得太大,就会扯着蛋,跟挥刀自宫没啥区别。 从自身视角出发,我们认为“休克疗法”让俄罗斯人极其痛苦。其实,他们历史以来就没过过啥好日子。全域苦寒之地,一年有9个月是冬天,天生就苦逼。 生活在热带地区的人,每天被太阳暴晒,身上有一股子太阳般的热闹劲,热烈而直白,疯狂又自信,天生就对音乐、舞蹈和篝火等充满热爱。 拉美地区的桑巴、伦巴和恰恰等音乐和舞蹈,既热烈又奔放,非常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,压根就没有欲说害羞,以及水中花、镜中月之类的内敛与含蓄。 所以,非洲和拉美地区的老铁天生自信,包括印度人的自信也是天生的,直白而大胆。啥?韩国人也自信?我呸!他那是被极度扭曲的自卑,是被舆论诱导的虚妄。 生活在寒带地区的人,一年见不到几次太阳,很容易抑郁,这也是为啥北欧抑郁症高发,人均社恐。比如,芬兰广场上的椅子都是不同朝向,尽量避免尴尬的对视和寒暄。每个人都像坚硬的冰溜子,自由而独立,清冷而疏离。 在俄罗斯人的世界观里,死亡并非物质性的,不只是人体器官与功能活动的停止,而是灵魂向另一个非人类空间的有机过渡。所以,苏俄文学对人濒死前的内心描写都非常平静。 比如《这里的黎明静悄悄》,书名很美很平静,内容却非常铁血和残忍,讲述的是苏联卫国战争时期,五位女战士在森林中与德军进行激烈而残酷的阻击战。 其实,这事从一些俄乌战场视频也能看出来,落单的俄罗斯士兵在面对无人机轰炸,逃无可逃时,连垂死挣扎都没有,而是平静的缩成一团,等待死亡的来临。 另外,俄罗斯人所信奉的东正教,向来歌颂苦难,赞美死亡,越苦难越神圣,越悲剧越伟大。把死亡视为从一种存在向另一种存在过渡,说得好听点,这叫豪迈、豁达和敢拼。说得不好听,就是很容易作妖、作死、作孽,二愣子不惜命。 干啥事都猴急得不行,想那么多干啥,死都不怕,还怕干事?俄乌冲突就充分证明了他们确实没多想,干起来再说。开战之后才发现要啥没啥,到处求爷爷告奶奶,结果被乌军从偶像打成了练习生。 叶利钦的自由化改革也是这样,既然都决定改革了,还想那么多干啥,必须一步到位,主打一个只争朝夕。其实,老叶的经济水平跟“年轻人”戈尔巴乔夫差不多,都是二把刀水平,要命的是老叶又选了一位二把刀水平的主将——36岁的盖达尔。 这哥们就像现在的网红财经博主,逻辑非常通,道理也非常顺,总能把人撩拨得热血沸腾,但从不考虑现实摩擦力。当初,老叶把他叫到办公室,甚至单纯到要小盖必须保证改革成功,过程大概是这样的。 老叶:“达瓦里希,你能保证改革成功吗?” 小盖:“……能吧!” 老叶:“到底能不能行?能不能给点力?” 小盖:“能!我以我先辈名义对天发誓,肯定能!” 老叶:“很好!去吧!” 然后作为失败的典型,小盖和老叶都很成功。但盖达尔并不这么认为,他甚至专门写了本书——《帝国的消亡——当代俄罗斯应从中汲取的教训》,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。 很多年后,俄罗斯“私有化之父”丘拜斯回忆道:我们啥都考虑到了,就是没想到市场经济一来,就产生了普遍性支付能力不足,导致经济无法正常运转……这货竟然把“穷”说成了“普遍性支付能力不足”,非常小清新。 其实,并非他们没想到,而是他们自以为全盘西化和拥抱西方时,西方会给他们提供财力、物力和人力支持,毕竟美西方也承诺过帮助他们嘛! 另外,连波兰的“休克疗法”都能成功,凭啥俄罗斯就不行?苏联解体前几年,波兰通胀率一度高达2000%,波兰货币跟冥币似的漫天飞舞。外债高达490亿美元,仅1991年就需要还90亿美元外债,而波兰外汇储备仅36.24亿美元。 但波兰最终通过“休克疗法”实现了华丽转身,为啥?因为西方免掉了波兰至少100亿美元债务,欧盟、IMF和世界银行等为其提供了数十亿美元援助,同时波兰还吸收了上百亿美元外资。 波兰为啥能成功?说到底是波兰就在俄罗斯旁边,不给俄罗斯打个样,咋忽悠俄罗斯搞“休克疗法”。相比较而言,美西方控制波兰,要想要波兰的钱。但对于俄罗斯,他们既不想控制也不想要钱,而是想俄罗斯的命,彻底肢解它。 多年后,当年帮助俄罗斯改革的“休克疗法之父”、美国人杰弗里·萨克斯说,他内心对美国政府是极其愤怒的,因为他当年真的想拯救俄罗斯经济,压根就没想到美国政府会把他当枪使,言而无信,让他成为载入史册的笑话。呵呵!掘墓鞭尸,杀人诛心! 其实,俄罗斯从彼得大帝向欧洲学习开始,就一直飞奔在全面西化的路上。因为苦寒之地,环境恶劣,起点又低,文明程度落后,没啥内生性动力,只有不断向西欧靠拢,拿西欧当大饼才不至于躺平。 苏联是俄罗斯历史上的“异数”,在我们看来,苏联解体和俄罗斯“休克疗法”,付出了极大代价。但在美西方看来,这只是俄罗斯为“异数”赎罪所购买的“赎罪券”而已,微乎其微,远不足矣,死不足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