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袁世凯更早想当皇帝？ 1915年的冬天，北京城飘着大雪，一队道士挨家挨户敲门，手里捧着黄绸子写的“劝进表”。领头的道士对开门的王大妈说：“签个名吧，袁大总统要当皇上了！”王大妈翻了个白眼：“去年才剪的辫子，今年又要跪皇帝？” 这事儿听着离谱，可明月高毅在故纸堆里发现，还有比袁世凯更疯的人——早在1912年清朝刚完蛋那会儿，安徽军阀张勋就偷偷给自己绣了套龙袍。不是真龙，是四爪蟒，据说他还嫌不够威风，硬让工匠在椅子扶手上刻了个野猪头，因为算命先生说他亥猪年出生，“猪头能镇住天下”。 您没看错，就是野猪头。张勋的士兵更绝，五千号人全留着辫子，操练完还集体拜关公。关老爷手里不拿青龙刀，改捧《论语》，说是要“文武双修”。有回两个兵打架，张勋的判决是把俩人辫子绑一块儿，谁先松手算谁输。北京老百姓编了首童谣笑话他：“张家军，猪头神，白天做梦夜尿炕。” 但这人真敢干啊！1915年他带着“蟒袍计划”去找袁世凯，老袁正喝着参汤呢，差点呛死：“芝轩（张勋字）啊，你这猪头龙椅…是想笑死革命党吗？”后来袁世凯自己称帝，特意叮嘱裁缝：“龙袍上绣五爪金龙，千万别整成野猪！” 要说老百姓也不是吃素的。听说张勋想复辟，前门大街卖豆汁的老赵，连夜用萝卜刻了枚“猪头玉玺”，第二天摆在摊上叫卖：“正宗皇家玉玺，三钱银子随便盖！”气得张勋的兵满街抓人，结果追进胡同里，被大姑娘小媳妇的洗脚水泼成了落汤鸡。 明月高毅翻档案时乐得直拍大腿：“这些军阀就像抢玩具的小孩，汽车都满街跑了，他们还惦记着破木马。”可别以为这就是极限——山东还冒出过更邪乎的“皇帝”。 1916年春，济南城郊突然来了个披兽皮的“大贤良师”，自称是蚩尤第108代孙。他要求信徒穿树叶子、吃生肉，还封了十二个“野人皇后”。当地县长带兵镇压，被他的“石头投矛阵”吓得掉头就跑。这事记在《山东地方志》里，编者还特意批注：“投矛者，山上碎石也。” 您说这帮人图啥？北大教授陈大齐当年说得透彻：这叫“时代眩晕症”！就像坐惯了牛车的人突然被扔上火车，宁肯跳车摔死也要找回慢悠悠的颠簸感。17岁的周恩来在天津看到这些新闻，提笔就写：“旧幽灵套新戏服，终究唱不成文明戏！” 但最让明月高毅震惊的，是1921年云南的一场“复辟直播”。有个土司把山寨改成“皇宫”，天天让村民对着喇叭喊万岁。喊一声赏个红薯，喊得最响的给条腊肉。后来省城记者去采访，土司还振振有词：“我这是民主选举！百姓都喊万岁，说明众望所归！” 回头看看这些荒唐事，忽然明白个理儿：越是拼命抓权的人，越像攥紧流沙的傻子。您握得越紧，时代溜得越快。就像上海老弄堂里王阿婆说的：“皇帝梦做多了，当心尿炕醒不过来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