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9年,杨宇霆为父亲举办70大寿,杨公馆内盛况空前。张学良带着30根金条、2万银元前去祝贺,但当他看到贺寿名单时却大吃一惊,此时的杨宇霆没想到,他的死期将至。 张作霖对待手下人的策略是典型的军阀作风——既能严厉打压,也能慷慨赏识。 他善于运用权力的手段,精准地掌握和使用“打一巴掌,给一个枣”的政治策略,这使他能在不稳定的军阀政治环境中稳固自己的地位。 特别是对于杨宇霆,张作霖的利用可谓是典型的权术运用。 由于当时奉军亟需按照新式陆军的模式进行整编和训练,以提升军队的作战能力,杨宇霆凭借其在日本士官学校的教育背景和与日本的联系,成为了张作霖眼中不可或缺的工具人。 张作霖对杨宇霆的依赖不仅仅是出于对他个人能力的认可,更多的是看重他能为奉系带来的战略利益。正是这种基于实用主义的考量,使得杨宇霆在张作霖的庇护下,一时之间成为了奉系内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宠臣。 随着他权力的增长,他开始自视甚高,渐渐认为自己已成为奉系的实际掌控者,这种自大让他行事飞扬跋扈,目中无人,逐渐得罪了包括奉军内部元老及年轻一代将领在内的多方势力。 尤其在张作霖意外去世后,杨宇霆的野心愈发明显。 他试图彻底掌握奉系的军政大权,企图将张作霖的儿子张学良,置于自己的影响之下,实际上是试图架空张学良。 杨宇霆低估了张学良的决心和能力。张学良虽年轻,却不是易于被操纵的人物。 面对杨宇霆的挑战和操控,张学良展现了出人意料的坚决和果敢。在权力斗争的高潮时,他做出了极端的决定——在一次精心策划的行动中,他命令亲信将杨宇霆处决。 1929年1月7日,这一天对于东北的政治局势来说,是一个展示力量与威望的关键时刻。 杨宇霆的公馆座落在风情古雅的小河沿附近,青云寺胡同内。 为了庆祝自己的野心和权力的扩张,杨宇霆将整条街巷装饰得色彩斑斓,张灯结彩,他借助父亲的祝寿活动来达成自己的政治目的。 确实,这一天聚集了不少东北乃至全国的政治与军事重要人物,孙传芳和锗玉这样的北方军阀都特地前来送礼,表明了杨宇霆在军阀中的地位与影响力。 更令人瞩目的是,几位代表性人物的出现更是彰显了杨宇霆政治网的广泛——白崇禧的代表叶棋、唐生智的代表叶开台,他们的到来不仅是简单的祝寿,更是一种政治上的支持与认可。 此外,张群、李石曾、吴铁城等人的出现,则象征着东北政界的广泛响应,他们都携带了重礼,意在展示对杨宇霆的尊敬和支持。 1929年1月7日的清晨,少帅张学良在私人庭院里散步,呼吸着清新的空气,试图在即将到来的喧嚣中寻找一丝平静。 他刚刚在室内用过早餐,准备更换礼服,准备为杨宇霆的父亲送去精心挑选的寿礼(30根金条、2万银元),参加一场意义重大的祝寿活动。 在这种情况下,杨宇霆的威望无疑是在这一天达到了顶峰。 当他步入客厅时,全场肃立,从全国各地来的宾客纷纷对他表达敬意和恭维,彰显他在东北地区无可争议的领袖地位。杨宇霆的每一举动,都显示着他自认为的地位——东北第一领袖。 在这样的光环下,张学良的遭遇却显得尤为尴尬和难堪。 作为东北的实际统帅,张学良原本应当是所有宾客中最受瞩目的一位。但在这个场合,他和夫人于凤至所受到的待遇,却仅仅是“普通宾客之礼”。 这种明显的差别待遇,不仅让张学良感到被轻视,更在心理上感受到了极大的羞辱。 张学良的情绪显得极为复杂,他始终手托腮帮,面露沉思,似乎在反复权衡自己的处境与未来的行动。更有传言称,由于无法忍受这种被边缘化的感觉,张学良最终选择了中途退场,这一行为无疑是对杨宇霆公然轻视他地位的直接反应。 此时的杨宇霆,沉浸在自己权力巅峰的喜悦与庆祝之中,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死期将至。 1929年1月11日,在黎明前的暗淡时光里,沈阳大南门内的大帅府中,一条震惊整个城市的消息迅速传开:张学良已经下令枪决了杨宇霆和常荫槐。 根据王家桢和高纪毅的回忆,1月10日那天傍晚的情景与公众所知有所不同。 事实上,杨宇霆和常荫槐当晚前往帅府,并非是为了强迫张学良签署任何关于成立铁路督办公署的协议,而是应张学良之邀,参加一场看似普通的牌局。 两人按约定时间到达帅府,他们刚刚落座,正准备开始打牌,气氛突然紧张起来。 高纪毅站起身来,面无表情地宣布了张学良的命令,这突如其来的宣告让杨宇霆和常荫槐惊愕至极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两人愣在原地,一时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。 就在这沉默的瞬间,谭海带领几名副官猛然冲入房间。 在这决定生死的一刻,杨宇霆和常荫槐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,就被执行了枪决。
1929年,杨宇霆为父亲举办70大寿,杨公馆内盛况空前。张学良带着30根金条、2
市井老李
2025-02-10 19:50: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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