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,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国度,在现实主义横行的当下,没有中国的世界是可怕的。正是因为中国,世界仍存一丝底线与温暖,保持着阴阳平衡,善恶互现。 其实,在中国,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并不矛盾,为啥?因为中国的现实主义更多的是在“术”层面,理想主义更多的是在“道”层面。所谓“术”,就是我们会因时、因地、因势而制宜,“道”则贯穿始终,有始有终。 比如,“道路是曲折的,前途是光明的”,坚信前途光明就是理想主义,认知道路曲折就是现实主义。 再比如,“战略上藐视敌人,战术上重视敌人”,就是战略上保持理想主义,坚信可以打败敌人,战术上保持现实主义,重视敌人,认真打好每一仗,积小胜为大胜。 在所有人类文明中,能将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合二为一的只有中华文明,并以理想主义引领现实主义。正是因为有了理想主义,中华文明才具有强大韧性,成为唯一不死的古文明。 百年积贫积弱时,如果没有庞大且年轻的理想主义者,抛头颅洒热血,清澈的爱只为中国,我们就不可能建立新中国。 大革命时期,杨开慧牺牲时年仅29岁、陈延年牺牲时29岁、陈乔年牺牲时26岁、夏明翰牺牲时28岁…… 2020年6月,加勒万河谷边境冲突,陈祥榕牺牲时年仅18岁,王焯冉牺牲时23岁,肖思远牺牲时24岁…… 只要理想不死,理想主义者就会前赴后继,就会有人为国家和民族去牺牲,去负重前行。但有些人享受着理想主义者的红利,却以现实主义者的嘴脸谩骂和诋毁他们。 《论持久战》演讲稿中有一句话:“中国会亡吗?答复:不会亡,最后胜利是中国的。中国能够速胜吗?答复:不能速胜,抗日战争是持久战。”既有理想主义的乐观,又有现实主义的清醒,合二为一就是“实事求是”,既尊重现实,又超越现实。 子曰“君子不器”,形而上者谓之道,形而下者谓之器。所谓“器”就是钱和权、枪和炮、名和利,就是现实。君子要“器”,但又要超越器的法执,不拘于器。 其实,这种“君子不器”的状态就是大国心态,就是民族自信和文化自信。但它只能产生于辽阔的华夏大地。南北相距约5500公里,跨越50个纬度,东西相距约5000公里,跨越62个经度,有长江、黄河、珠江、淮河、辽河和松花江等七大水系。 问苍茫大地,谁主沉浮。中华文明是天生的大国文明、棋手文明,天生就是规则制定者、事件裁决者,而非被规则束缚和被裁决的一方。 这种棋手文明会渗透进意识形态、地缘博弈和对外交往等各个方面,可能连我们自己都未察觉。国外最大问答网站Quora上有个提问:“哪些特质是中国人独有,而我们没有的?” 有位日本妹子说,中国人聚在一起时,无论是下棋大爷,还是外卖小哥,总会不经意间讨论实时热点:特朗普被枪击,乌克兰打进库尔斯克,崇德扶南运河开挖……而日本人聚在一起时,只会讨论寿司的100种做法。 其实,这就是天下视野,就是刻在中国人骨子里的“位卑不敢忘忧国”。 有位德国历史研究员说,中国人有股子不服输的狠劲,为了国家统一,敢于神挡杀神,佛挡杀佛。从五胡乱华到人心归一,从七国争雄到秦统江山,从群强欺辱到伟大复兴。中国不止一次深陷囹圄,但靠着这股子狠劲,中国人每次都能杀出一条血路,重回世界之巅。 此外,这种反抗精神还体现在改造大自然,否则中国不会有如此优越的地理环境。没有郑国渠就没有八百里秦川,没有都江堰就没有天府之国。中国人把黄河泛滥的中下游改造成粮仓,把云梦泽改造成鱼米之乡,把瘴气密布的雨林改造成江南水乡…… 有位法国人说,中国人特别谦逊,喜欢反省,有很多此类名言:三人行必有我师;择其善者而从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;见贤思齐,见不贤而内自省也……中国是世上少见的敢于直面错误的国家,不像有些国家那样目中无人和甩锅。 由此可见,中华文明天生就是王者的文明,哪怕遇到天大的困难,也只会暂时“韬晦”,不可能长期屈居人下。所以,中国人骨子里深刻着“王”的基因,天生就认为国家应该独立自主,殖民地是耻辱,买办是卖国贼…… 日本、韩国和越南这些早先一直呆在中华文明圈里的国家,破圈突围之后,都以“小中华”自居,结果都陷入了脑体分离的窘境,甚至歇斯底里,为啥?因为棋子的体量支撑不起棋手的文明,上层建筑压垮了下层基础。 越南人就像被诅咒似的,国小力微,却天生一副铁膝盖,有一种复杂且扭曲至极的大国心态,以“中南半岛小霸王”自居,却饱受理想与现实不对等的精神折磨。 韩国国小力微,却喜欢大国叙事,甚至宇宙叙事,但奉行的却是抱大腿的现实主义,非常精神分裂,一边谩骂美国为保镖看门狗,一边又跪舔美国为干爹。 这事有点像韩国妹子与美国大兵,一边把向美军卖淫视为爱国,一边又把美韩混血视为“异种”,必须打胎,然后就有了“离胎院”,又名梨泰院。 其实,中华文明作为华夏大地原生文明,其他国家强行把它套脑袋上,结果必定精神分裂。现实主义会沦为投降主义,理想主义会堕落成空想主义,反噬自身,反咬旧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