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冬是以冷洌严酷的身份来定义的话,以心从之的岁月倒也熬的不疾不徐。然而冬却有一个逆子——早春,有柳树梢头那若隐若现的绿,也有迎春花那密密挨挨的挤,当然更有几日艳阳高照后的寒冽。 如果说真正的春是万紫千红的使者,是播洒温暖的少女,是万物开始攒聚的初宴,那早春实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。 它化开了你心头的冰,却又冻裂了你的手足,它给你以幻想,却又甩你清脆的耳光。它告诉你它的热情,却又有着冰凉的身躯和多变的面庞。 舍弃它,它双眸含着无尽的幽怨,拥抱它,它寒彻你的五脏和心情。 冬告诉你冷,你准备好了与它共舞的羽绒,秋萧瑟你心,你习惯了收获和悲愤,夏以热烈缠绕你,你以干净飒爽与它共朝曦和山谷中激昂的风,即便春的浓处和尽头,它缤纷照眼,它脚步匆匆,也总让你想去追逐,与其长共。惟有早春,它一丝希望,万千臃肿,怀抱着旧,羁留着冷,挤一丝笑,滞万分蛊。 其实最让人厌弃的季节,唯有春天。它来的羞羞答答,跑的疾疾忙忙。你执手不愿,赶之不上,它是冬的孪生,它是夏的黎明。 天气很冷,冷得对冬春有百般的厌弃,加以病疾缠身,委实没有什么好意绪。故书这破晓的寒,追夏而去,巴拉望的梦,也仅是梦了吧?
如果冬是以冷洌严酷的身份来定义的话,以心从之的岁月倒也熬的不疾不徐。然而冬却有一
丁仪聊趣事社会
2025-02-20 10:57: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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