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4年,周里京正在西安拍戏,突然接到电话,妻子傅春英在家遇害。她倒在地上,流

永康说娱乐 2025-03-11 14:18:46

1994年,周里京正在西安拍戏,突然接到电话,妻子傅春英在家遇害。她倒在地上,流了一地的血,从此阴阳两隔。 这幅景象,还是周里京的女儿金金发现的。 她放学回到家,一打开房门,却发现妈妈倒在地上,再也醒不过来了。 让人痛心的是,歹徒此前是他家的装修工人,入室动机不过是见财起意,可怎么残忍到这种地步? 周里京回到家里,蹲在水泥地上擦洗血迹,抹布拧出的红水渗进砖缝,像极了当年《人生》里高加林淌过的那条泪河。 他怎么也想不到,就是寻常的出差拍戏却再也见不到爱人。回看相遇相知的这么多年,好像做了一个梦。 1973年的兰州剧院后台,傅春英对着镜子勒紧舞鞋系带。 17岁的少女脖颈纤长如天鹅,抬手间惊飞了梁上的灰鸽。门外探进颗脑袋:“同志,能借个发卡不?我演杨子荣鬃毛炸了。” 19岁的周里京裹着褪色军大衣,眉骨上的油彩糊成团。他刚从话剧《智取威虎山》下场,头顶的虎皮帽还冒着热气。 傅春英瞥见他军靴破洞里的脚趾头,噗嗤笑出声。这一笑,把西北的沙尘暴都笑柔了。 往后的日子,练功房的把杆成了月老的红线。 周里京压腿时总偷瞄隔壁练敦煌舞的姑娘傅春英——她旋转时裙摆绽开的弧度,比他演英雄就义时挥动的大氅还壮烈。 “瞅啥呢?小心把筋抻断了!”傅春英甩着水袖逗他。 “看仙女下凡尘呗。”周里京龇牙咧嘴收回腿,兜里揣的烤土豆滚出来,沾满地板上的松香。 1982年的陕北窑洞,周里京裹着羊皮袄啃冷馍。 为演活《人生》的高加林,他在崖畔上晒脱三层皮,手掌的茧厚得能磨刀。 某天拍夜戏,他举着煤油灯给路遥写信:“您笔下这后生,活得比秦腔还苦。” 《人生》爆红时,全国姑娘的眼泪淹没了邮局。 有女工寄来手织的毛裤,附言“给加林哥的膝盖暖暖”;更疯的姑娘直接堵在北影厂门口,举着“负心汉赎罪书”要周里京签字。 傅春英捏着情书逗他:“周老师,要不我腾地儿?” “腾哪儿去?你飞天上去,我也得扯着风筝线追!”周里京把情书塞进灶膛,火苗蹿起时照亮两人的脸。 傅春英继续在舞剧道路上前进,周里京在爆火后继续精进。即使两人需要两地分别,但思念依旧不减。 恋爱期间,两人写信互相鼓励、互相关心,一起在事业上进步。周里京不惜从北京坐两天一夜的火车返回兰州,就是为了跟爱人见一面。 1983年,经过了十年的爱情长跑,周里京与傅春英两人在北京办了酒席。 结婚后,傅春英调到北影当舞蹈老师,周里京爆火不断,成为“中国高仓健”。 但即使周里京拍戏有很多女搭档,但是只有妻子是他生命唯一的“女主角”。 本以为两人会相濡以沫、白头到老,可两天好像故意拆散两人。 1994年7月6日的蝉鸣格外刺耳。周里京在西安片场拍《死亡预谋》,道具组正在调试假血浆的黏稠度。 场务举着大哥大狂奔而来时,他还在琢磨怎么把中弹戏演得更逼真。 北京家里的血腥味透过电话线钻进鼻腔。傅春英倒在玄关,身下的血泊漫过结婚照。 不过是两个装修工见财起意,却狠下杀手。 送别妻子时,周里京抱着妻子的遗体失声痛哭。 追悼会上,周里京把傅春英的舞鞋塞进棺木。殡仪馆的冰棺冷气扑在他脸上,结出细小的霜花:“春英,北京夏天咋这么凉?” 女儿金金心理受到很大冲击,患上严重的抑郁症。爷爷奶奶本来想把金金带走,周里京再忙,也坚持把女儿带在身边,他不想女儿没了妈妈,又离开爸爸。 有制片人拿着《新星2》的剧本找他,周里京摸着傅春英的遗照摇头:“李向南死了媳妇,戏没法演。” 他接的戏越来越少,他也一度饱受抑郁的折磨。最终,他强打起精神,和女儿一起度过后面的日子。 思念亡妻的时候,他会对着空气比划舞蹈动作:“当年你说我这手势像抓馒头,现在标准了吧?” 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千里孤坟,无处话凄凉。 大概就是这样。 女儿婚礼那天,他特意系了傅春英送的敦煌纹样领带。 亲家夸他精神,他摸着泛白的刺绣苦笑:“30年前的时髦货,线头都磨成金丝了。” 如今,周里京71岁了,身边终于有了陪伴他、疗愈他的人,叫张巍。 只是,周里京还是会常去颐和园遛弯,专挑傅春英当年写生的角度发呆。 有次撞见剧组拍民国戏,女主角的蓝布旗袍让他晃了神。执行导演凑过来递烟:“周老师指点两句?”他摆摆手走开,背影融进昆明湖的暮色:“戏里死人都能活,现实算个球。” 护城河的柳絮年复一年飘着,像极每年清明未烧尽的纸钱。 当年《人生》里高加林说“我活着总得有个念想”,如今这念想化作了手机里的照片,那是妻子傅春英正对他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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