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2年,许世友将军回乡探亲,哪料,他刚下车,就看见了亲叔叔许存礼,许世友掏出枪对准他,母亲却突然扑通一声跪下,含泪求许世友放过叔叔许存礼。 大别山的夜色如墨,乌云压得村庄喘不过气。 许存礼坐在自家堂屋里,昏黄的油灯映着他紧锁的眉头,手指在账本上划过,算计着又一笔从乡民手里榨来的钱财。 窗外,风声夹杂着村民的窃窃私语,像针尖刺入他的耳膜:“听说三伢子回来了。” 他猛地停下笔,心头一颤,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账本的边角——“这小子回来,是福是祸?” 许存礼不是普通村民,他曾是国民党保长,仗着权势在四乡横行,敲诈勒索,家里的粮仓堆满了他从穷人嘴里抢来的最后一粒米。 可他也记得,那个叫许世友的侄子,幼时曾跟在他身后,仰着头喊他“叔”,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满是依赖。 那时的许存礼,还会拍拍他的头,扔给他一块硬邦邦的窝头,如今,那双眼睛的主人回来了,却带着一股他摸不透的寒意。 窗外的风更大了,像在预告一场风暴的到来,许世友归家的第一夜,村里燃起了久违的生机。 母亲摸着他的脸,泪水在皱纹里打转,妹妹围着他叽叽喳喳地说着农会的胜利。 可就在这温热的灯光下,许存礼来了,他拎着一篮土产,满脸堆笑,语气却像踩在薄冰上:“三伢子,回来就好,叔来看看你。” 许世友没回头,低头擦拭一把旧刀,刀刃在火光下闪着冷光,沉默如山。 许存礼的笑僵在脸上,空气仿佛凝固,连风都不敢再吹。 许世友担任敢死队队长后,内心深处那股压抑已久的忧虑和痛苦渐渐被驱散,仿佛生活中一直存在的阴霾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春风吹散。 他在大别山区活跃起来,领导着敢死队在风雨中奋勇前行。 每一次带队执行任务,他都能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力量,那是一种超越个人仇恨的力量,一种为信念而战、为穷苦人民而拼搏的力量。 正当他为革命事业拼命工作时,命运却给他留下了一个难以抉择的难题。 乡农会突然决定,要通过敢死队去向当地“大户”筹集建设资金,作为农会发展的资本。 这个通知是在深夜传来的,许世友坐在灯下,手中握着那根沉甸甸的钢笔,心中万般思绪交织。 夜深了,屋外的风从山间吹来,带着凉意,吹动了屋内的窗纸,他心中的每一丝困惑和焦虑,也随风而动。 许世友的目光渐渐移向那张早已皱巴巴的纸张,纸上记录着那些曾经被迫剥削的“大户”名单,他的目光停留在一个熟悉的名字上,那是他亲叔许存礼的名字。 可如今,许世友面对的现实是,筹款的名单上赫然有这个曾经的亲人。到底该怎么做?是因为血缘关系而留情,还是因为信仰而断情? 这是许世友心中始终无法平静下来的问题。 笔尖在纸上划过,字迹飘忽不定,许世友的手微微颤抖,仿佛那根笔比刀刃还要沉重。 最终,他咬紧牙关,独白在心底回荡:“共产党为穷人打天下,我不能为一人的情面坏了天下的义。”大笔一挥,许存礼的名字被重重写下。 消息传到许存礼耳中,他如被雷劈,怒火与恐惧交织。 那夜,他再次登门,桌上摆着钱袋,语气夹枪带棒:“侄儿,你这是要拆叔的台啊!我这把老骨头,哪经得起你折腾?” 许世友冷笑,手按刀柄,声音低沉却如惊雷:“这钱不是给我的,是给穷人的。叔,你是明白人,别逼我上门去取。” 他摔门而去,骂声在山间回荡:“你这叛子,许家容不下你!” 次日清晨,许世友带队上门,却只看到空荡荡的院子,许存礼卷走财宝,逃往光山去了。 他握紧拳头,耳边仿佛响起叔叔当年的笑声,低语道:“叔,你逃得了一时,逃不过这天下的变。” 山路上的蹄声渐远,叔侄间的裂痕,已成无法逾越的深渊。 新中国成立,许世友以将军之身重返故里,军装上的勋章映着阳光,身后是重建中的村庄。 可命运总爱开玩笑,许存礼竟从光山流亡归来,满身尘土,满脸谄笑,试图依附侄子的权势苟活。 那是个阴沉的午后,乡间土路上,他拦住许世友的座驾,扑通跪下,声音颤抖:“三伢子,我是你叔啊,当年是我糊涂,饶我一命吧!”乡亲们围过来,鸦雀无声,空气里弥漫着紧张与期待。 许世友推开车门,军靴踩在湿地上,脚步声像敲响丧钟,他低头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叔叔,如今衣衫褴褛,泥土沾满额头,昔日的嚣张化为尘埃。 他的目光如刀,刺穿许存礼的伪装。 记忆如潮水涌来——那些被许存礼带路抓捕的红军战士,那些被他敲诈致死的乡亲,他想起许存礼当年的狡黠:“三伢子,你跟共产党还能蹦几天?”如今,站在胜利者面前的,却是这个瑟缩的败者。 母亲闻讯赶来,白发在风中凌乱,泪眼婆娑地拉住他的手:“他再坏,也是你叔啊!” 许世友沉默片刻,喉咙像被什么堵住。 他转过身,低声道:“娘,这债不是我讨,是红军兄弟的血讨。” 他没有拔刀,也没有动手,而是转身对身后的干部说:“交给法律吧,让他为自己做的恶付出代价。”乡亲们的目光里既有敬畏,也有叹息。 许存礼被押走,几年后死于牢中,带着他的罪孽沉入历史。
1952年,许世友将军回乡探亲,哪料,他刚下车,就看见了亲叔叔许存礼,许世友掏出
不急不躁文史
2025-03-19 18:30: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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