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,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,宋时轮来到前线,他跟许世友说:“不要将步兵都绑在坦克上。” 许世友年轻时便投身于革命。 宋时轮则是一个温文尔雅、足智多谋的将军。 宋时轮早年就读于黄埔军校,之后投身革命,参与了许多重大战役。 与许世友不同,宋时轮更注重战略,他深知兵法之精髓。 许世友指挥的10兵团和宋时轮指挥的9兵团联合作战,为解放济南做出贡献。 许世友与宋时轮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——嗜酒。 许世友的酒量在军中远近闻名,而宋时轮的酒量也同样不容小觑。 两人常常在一起畅饮,讨论军事。 有一次,在攻克济南后,许世友收到了陈毅送来的两瓶茅台酒,立刻就联系了宋时轮。 两人坐在一起,推杯换盏,酒过三巡,尽管前线依然硝烟弥漫,然而他们并未急于回去指挥。 在这次自卫反击战前,许世友作为东线总指挥,虽然经验丰富,但面临新的作战环境,他的战略思维未能完全适应新的战场需求。 特别是在坦克兵团的运用上,许世友借鉴了二战时期苏军的作战方法,即让步兵乘坐坦克进行快速推进。 然而,这种做法并不适合越南的地形环境。 宋时轮前往前线实地考察后,回到指挥部后,他便向许世友提出在越南复杂的地形中,坦克不应再像苏军那样用来运送步兵,尤其是不能将战士们绑在坦克上。 当许世友得知宋时轮的建议后,他并没有固执己见,而是当场表示接受,并迅速作出调整命令。 在宴席结束后,他立刻指示坦克团的指挥员取消将战士绑在坦克上的做法,并通知所有相关人员严格执行这一命令。 自1975年越南战争结束后,越南军队的战斗力依然保持在高水平,经过二十年丛林战争的洗礼,士兵们积累了作战经验。 越南军队能够充分利用丛林、山地以及水系进行战斗。 而中国解放军自1962年与印度交战后,长期未进行大规模战争。 许世友将军对此早有警觉,曾在战前明确指出部队的实战训练远远不足。 1978年,中国人民解放军在广州展开了一次战前演练。 演练中出现了严重的协调失误。 坦克与步兵的配合不到位,甚至在渡河演练中发生了险些酿成事故的情况。 虽然军区收到了越军的战备报告,但越军在边境地区早已开始大规模集结,准备迎接可能的冲突。 战时,广州军区依然使用着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老式电台,这些设备的通讯距离有限且极易受到天气的干扰。 在东溪战役中,正是由于通讯故障,坦克团与步兵失去联系,导致指挥滞后。 坦克团长在失去联系后,错失了快速推进的良机。 此外,在河安地区,许世友下达的简单进攻命令在传递过程中发生了错误,最终变成了防御命令。 这个误差直接影响了战斗进程。 更为严重的是,某部队为了避免上级过多干预,擅自关闭了通讯设备,几乎导致了友军误伤的惨剧。 在河安战役中,某部队面对越军一个连的伏击时,指挥员犹豫不决,未能及时做出反应。 战术决策的迟缓,往往是在对责任的过度担忧下产生的,许多指挥员不敢冒险,只求稳妥。 在那冈河战役中,我军某连在穿越密林时遭遇了越军火力封锁。连长并未合理利用地形进行分散,而是选择了集中突击,结果造成了严重的伤亡。 坦克部队与步兵保持过远的距离,未能发挥装甲优势,最终导致步兵陷入被动。 更令人痛心的是,许多训练过于单一,在一次清剿村庄的战斗中,某排未能分组掩护,而是单线推进,结果在开阔地带遭到越军伏击。 排长事后检讨时表示,平时的训练只是按照固定程序进行。 当时,487团2连成功占领了高地,但由于指挥员未能有效组织防范,战士们集中在一条狭窄的战壕内,结果遭遇了越军的迫击炮攻击。三发迫击炮精准命中,13名年轻的战士当场牺牲。 遗物中有一封尚未寄出的家书,这些烈士中年龄最小的仅18岁,最年长的才25岁。事后,连长深感懊悔,如果当时命令战士们分散隐蔽,或许可以避免。 在遭遇越军伏击时,排长带领全排冲锋,未能利用地形进行分批跃进,结果遭遇机枪扫射,17名战士瞬间倒下。其中有两名从小一起长大的战友。 许世友在一次视察时看到了阵亡战士们的遗物,他曾表示,这些战士们的牺牲,许多本可以避免。 某班在转移时全体站立行进,结果暴露目标,遭遇越军火力,瞬间失去了7人。而邻班则采取了匍匐前进,成功避开了敌人的攻击。 在一段休整期间,一些战士在阵地外生火做饭,暴露了阵地位置,招致越军炮火攻击,最终导致5名战士牺牲。许世友在多次前线巡视后,常常久久沉默。 1979年4月,广州军区召开了一次专题会议,解放军开始了全方位的改革,尤其是在战术训练和指挥员培训方面。 1980年初,基层军官培训中心成立,专门负责训练那些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表现不足的连排级军官。 参考文献:[1]杨永利.许世友将军的革命生涯与爱国情怀评析[J].兰台世界(上旬),2013(12):18-1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