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主席是一位诗人,在对妻子的情感上,毛主席也创作过不少诗词,比如为杨开慧创作过3首,为第三任妻子创作过一首“庐山仙人洞照”,但鲜为人知的是,毛主席和贺子珍共患难十年,却从没有为贺子珍专门写过什么,这是为何? 今天读了水静同志的回忆录《特殊的交往》,我读到一条关键信息,水静同志认为,毛主席其实为贺子珍写过一首词,只是隐而不喻,非知情者不解。 水静是原江西省委第一书记杨尚奎的夫人,1954年去上海为杨尚奎看病时,和贺子珍结识,因为比贺子珍小20多岁,她亲切地称贺子珍为“贺大姐”,或许也是从杨尚奎口中得知了她和毛主席的革命故事,倍感心疼,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,水静都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这位大姐。 比如1958年贺子珍刚从上海搬到南昌时,水静曾专程去看望,一年后,毛主席到庐山开会,但是为了接贺子珍上山,担心其他人面孔太熟,便让水静去接贺子珍,一来二去,水静和贺子珍的关系也非常好、 正因为如此,水静大胆猜测,毛主席写的那首《蝶恋花》极有可能是为贺子珍创作,只是很多人不知道。 说到这首词,还得从1957年说起。 当时毛主席的诗词集结发表在杂志上,在长沙的一位中学老师看到后,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,这位老师正是杨开慧的好友李淑一。李淑一给毛主席写信提到两个意思,一是她看到毛主席发表的诗词后,想到自己此前为丈夫写了一首《菩萨蛮》想让毛主席给改一改,第二是,她突然想起来,毛主席当年曾为杨开慧创作过一首《虞美人》,她不记得了,想让毛主席重新给抄写一遍。 毛主席在长沙读书时,和李淑一以及李淑一的爱人,他们四人都是非常好的朋友,按理说,故友来信,只是要重抄写一首诗词,算是举手之劳,然而,毛主席仅为李淑一修改了她的词作,未重抄那首《虞美人》,而是新创一首《蝶恋花》,其首句为:我失骄杨君失柳。 李淑一收到后,惊喜不已,激动不已,询问毛主席能不能发表,得到毛主席同意后,这首词一经发表,轰动全国,李淑一也突然声名大噪。 但多年来,谁也没有细想,毛主席为什么不给她抄写一下,非要重新创作呢?笔者认为,可能有几个意思。 第一,毛主席为杨开慧创作的那首《虞美人》是极其私密的一首词,创作于他们新婚燕尔之际,是极其婉约的一首词,可能毛主席不太想拿出来。第二,李淑一让毛主席修改的那首词,是思念牺牲的丈夫,所以毛主席觉得应该创作一首思念亡妻的词才好安抚李淑一的心情。 至于那首《虞美人》一直到毛主席逝世后,才公开发表,毛主席生前卫士回忆,毛主席曾专门抄写来交给一个卫士,让他保管好。看得出来,毛主席对这首词极其珍惜。 那么问题来了,明明是为杨开慧创作的《蝶恋花》,为什么水静说是写给贺子珍呢? 水静在书中猜测,毛主席的蝶恋花里有一句,“问讯吴刚何所有,吴刚捧出桂花酒。”为什么不是其他的花,非要是“桂花”,别忘了,贺子珍就出生在桂花飘香的季节,小名就叫“桂花”,这让大家恍然大悟。 水静还说,她看过很多毛主席写给贺子珍的信,其中开头很多都是‘桂妹’相称,因此,水静猜测,毛主席可能提到了贺子珍,隐而不喻,非知情者不解,大家都在说“骄杨”,但忽略了“桂”是何人。 当然,这可能是水静同志的想法而已,毕竟毛主席的诗词谁也不能无端猜测,不过细细一想,也不无道理。 正所谓无情未必真豪杰,怜子如何不丈夫,毛主席虽然一国领袖,但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,遥想他和贺子珍的革命情谊,再想想当时的环境,毛主席用这样的方式来记述思念,也是情理之中,顺理成章。 1984年,贺子珍病逝于上海,日后毛家第三代女性,也就是贺子珍的外孙女孔东梅撰文写道:外婆是西沉的弯月,外公是东升的旭日,月到半夜,日在中天,他们其实互相思念着。